早,这门亲事,不管是漱姑娘还是别人,总归是要娶的,不管娶的人是大家闺秀还是富家千金,亦或者小家碧玉,于弃名楼而言分别不大,说的不好听些,就是意不在此。世道多舛,在这之后我怕漱先生有事了我却不得空闲,所以这番话还是早些说为好,算我略表亏欠之心。” 漱无厌沉默不语,除非薄情寡义,要不然再是城府深厚,听到自己女儿当成了添头,泥菩萨也要窜出三分火来。 “是朝廷意在那名草海女子,还是王爷意在那名草海女子?”漱无厌沉声问道。 李落略一思量,明白了漱无厌的话中之意,正颜回道:“除了名字身份不同外,漱姑娘和骨雅的壤驷姑娘在弃名楼中绝无分别。” “那就好,鄙人先行谢过王爷。”漱无厌唏嘘一叹,怅然说道,“王爷坦诚,漱家却有难言之隐,只求王爷善待沉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