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无救了。 无论做什么事,一切都是以经济为前提,我们已经尽了全力,除非天道不再收贡品。”我发出。 “老娘,我就算是找到本源,也传送不下去呀。没有接收对象,没有传送阵,我没有办法解决。”鼓回复。 我感到绝望。 “庙祝,大道圣人说本源即使是找到了,如果没有接收点和传送阵也没用哦。”我发出。 “从大道圣人那里搭建传送阵送下来,法事筹备巨大,难以承受。而且娘娘也要做筹备,还要看是否有道观接纳。 我现在安排将楚江大人的所有法事全部转交给xx城隍,我们这次是无能无力了。”庙祝回复。 耀儿爷爷知道情况后,感到焦虑而无奈。 “如果可以找本源,还是找吧,不然肖就没了。”耀儿爷爷说到。 “如果说没有道观接手肖的法事,也是枉然呀。接收的道观意味着要承担很大的压力,而咱们也无法做筹备了。”我说到。 “呃……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也不能这样看着呀。”耀儿爷爷着急了。 “等找到接手的道观再说吧。”我说到。 “鼓,你们最好都不要再受伤,愔不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切靠你们了。”我发出。 转眼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上楼喂过白煞,让他下楼去后院玩。 “你现在又可以出门了,陈还没有给你电话吗?”我问到。 “他还要先去接女儿,然后再给我电话。”肖作答。 “到时候让爷爷开车把你送过去。”我说到。 “我自己开车去。”肖似乎不太愿意。 “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开车。”我严肃的说到。 “我送你去。”耀儿爷爷说到。 “庙祝,转移后的城隍如何联系?你们是否做了交接?”我发出。 “娘娘,我们在移交,到时候会联系。”庙祝回复。 眼前最棘手的是解决大姐的问题,我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世叔,或许他可以提供帮助,于是我让肖联系他。 肖打了世叔给他留的两个号码,一个关机,一个注销。 什么情况?我们大家感到惊讶,面面相觑。 五点半的时候,陈突然打来电话说要请我们全家过去吃饭。考虑到肖是有事去找陈,我们便拒绝了,不过我觉得陈的思维很怪异。 “昨晚请吃饭的时候,也没说要请咱们全家呀?上午的时候也没说要请,这是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请客不需要提前做准备的吗?”我觉得奇怪。 “不知道,我自己去就好了,本来就是去谈事的。”肖作答。 六点十分,陈突然发信息给肖,问是否出发,如果还没有出发就明早再过去,还说唐已经在他那里。 晕,陈的一番操作真的是太奇怪了,搞得我们云里雾里的。 “陈是有问题吗?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过去看看吧,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短短时间内变化无常。”我说到。 于是肖回复陈,就已经在路上,耀儿爷爷和奶奶一起把肖送过去,让我给耀儿煮面条吃。 “陈喝醉了。”肖于半个小时后发来。 我顿时感到火冒三丈。 “那就回来吧,请的哪门子客?还说要请咱们全家都去?是去啃泥土吗?”我气不打一处。 “我看看情况再说。”肖回复。 我不再发信息,下楼泡了两碗面,和耀儿一人一碗。吃完后,我坐在小房间里写文。 耀儿爷爷和奶奶突然回来了。 “我们把肖送到陈的家门口,陈已经吃过饭,还干醉了。我倒好车子准备离去的时候,陈竟然问肖怎么不跟着一起走。”耀儿爷爷不太高兴。 我就更不高兴了,估计陈是被天道影响了,否则行为也变得不会那么怪异。 “唐也在那里?”我问到。 “唐去外地出差了。”耀儿爷爷作答。 我感到一阵头大,虽说陈一向不靠谱,但是这次好像也搞得太离奇了,竟然编说唐已经在他的家里。 我想起肖自中午吐光后,肚子就没有再进食。 “你吃饭没?”我发出。 “还没有。”肖于一刻钟后回复。 怒火于瞬间爆发。 “回来,立刻回来!”我发出。 肖发来一张图片,他和陈呆在一片干裂的种植地上。如此说来陈并没有彻底醉倒,还是能沟通,我便不再过问。 “唉,陈即使是吃过了饭,也可以给肖煮一碗面呀,都是老朋友,也不在乎的呀。”我说到。 “是的,吃碗面也行的。”耀儿爷爷说到。 “记得去年的某一天,肖去陈家帮他解决事情,也是连饭都没吃上,这一家人真的很奇葩。”我说到。 耀儿爷爷闷着头抽烟。 “小凌,我又感到双手发软了。”耀儿奶奶说到。 我感到抓狂,耀儿奶奶是什么意思?就那么着急想摆脱我们吗?那么我以后也是可以摆脱她的! “奶奶,我已经把你的情况给娘娘、南帝反馈过,他们都没有回复,说明你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中医也说你没有病呀,我建议你平时多做活动,在后院走动走动帮助身体消耗,可是你又完全拒绝。如果不愿意自我调整,我们也帮不了你呀。”我说得很快。 “如果可以的话,我每天躺24小时都可以。”耀儿奶奶说到。 我感到气塞,烦躁。 “奶奶,你还没有到躺床的年龄呀。我不是医生,那天带你去看过中医,医生给你把了双脉,说你只是需要调整下睡眠。 你不想活动,身体就得不到消耗,又整日的思虑过重,所以就不好睡。如果实在不行,就再去医院做检查。 其实那位中医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