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从小组长做起吧。”
张成飞顺手给方长阳倒了杯水,“谢谢方哥了。”
“自家兄弟,说什么客气话。”方长阳朝着张成飞笑,又问道,“李怀德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中。”
两人聊了几句,张成飞又去黑芝麻胡同找二狗子。
“今儿一天净TM的在路上混了。”张成飞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吐槽。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刚子和四眼儿去上班,家里只有胖子和二狗子,且已经吃了饭。
“劳资一上午水米没打牙为你奔波,你小子倒是吃饱了。”张成飞笑骂了一句。
二狗子很是内疚的低下头,“哥,是我考虑不周。”
昨儿哥走的时候明明说过让他今天等消息的,虽然没说中午还是下午来,但他怎么就不能等等呢?
张成飞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见这小子一副内疚的样子顿时哑然失笑,“傻小子,跟你闹着玩儿呢。”
“以后别被人随便说两句就急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二傻子才这么干呢!”
--聪明人都是推卸责任!!
二狗子知道哥哥没真生气,顿时又眉开眼笑,操着破锣嗓子说道,“哥,走吧,我请您去吃厚德福!!”
厚德福是四九城为数不多做豫菜出名的馆子,二狗子知道哥哥爱吃豫菜,特意挑的这一家。
二狗子不是小气人,到了地方大手一挥直接点了核桃腰,瓦块鱼,风干鸡等好几个招牌菜。
胖子一看,顿时急了,“不是,二狗子你什么意思?请我时候就是卤煮火烧,请大飞你就鲍参翅肚??”
张成飞告别许大茂,傻柱二人穿过中院月亮门到了前院,就看到三大爷正在看报纸。
“张主任早上好,吃了吗?”阎埠贵现在对张成飞很是尊敬。
张成飞走过去,接过报纸翻阅,“三大爷看什么呢?”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褪去,有些沉重的说道,“报纸上说,青花大学附中部分学生组织.......把老师们.......。”
--阎埠贵觉得这件事对全国来讲是一个信号。
理智告诉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离开学校另谋出路才是正途。但他在红星小学教了一辈子书了,除了当教书匠也不会别的。
再说了,家还得养呢,离开学校全家难道把嘴绑起来吗?两难啊两难!!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张成飞,“张主任,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才好?”
要按年龄来说,这四合院里张成飞算是年轻的。但他的眼界,胸襟,所处的位置,让阎埠贵不由得想找他拿个主意。
张成飞没回答,指了指阎埠贵门前的一盆花,反问,“三大爷,您这花我记得去年冬天不死了吗?”
阎埠贵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这茬,但还是老实回答,“当时你不告诉我冬天不能多浇水吗?我就没再浇水,一直没扔还养着。谁承想到了春天它就又活过来了,最近居然还开花了。”
三大爷毕竟是自诩文化人,说话文绉绉的,后面就总结道,“想来这花当时只是蛰伏下去,并没有真的死。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就又重新焕发出生机了。”
张成飞点点头,“你这不什么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说完双手插兜扭头就走,留给阎埠贵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阎埠贵怔愣着看着他的背影,回味好久才明白过来,忍不住感叹道,“高人啊高人!!!我与张成飞所差,何止一个境界!!!”
.......
装完B就跑真刺激!!出了门,张成飞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媳妇儿奶奶不在家,他也不打算做饭,出了四合院直接去巷子口的国营饭馆要了一碗小米粥,两根油条。
吃饱喝足一抹嘴,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前门街道办。
最近全国学生进四九城,街道得负责吃,住,还挺忙的。
吃的还好说,主要是住。这么多人,即便招待所,街道里登记的空房安置满了也远远不够啊。
街道李主任没办法,昨天下班的时候就发了话,今天上班,所有人都去挨个胡同的调查,看看哪里还有空房能塞人。
张成飞跟陈雪茹分到了一组,他自告奋勇要去调查哪几条胡同后,带着陈雪茹就走了。
两人一路挨家挨户的敲门,做登记。遇到没人开门的,就找邻居咨询情况。
就这么弄着,很快就到了一条胡同。陈雪茹见张成飞不离身的带着一个布兜,好奇的问道,“张科长,您这带的是什么啊?我看您拿了大半天了。”
张成飞瞧着胡同里没人,把她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说道,“想看不?”
“想看!!”陈雪茹好奇的点点头。
张成飞从布兜里掏出来一叠全国细粮票塞给她,陈雪茹吓得慌忙推辞,“给我的?这我可不敢要。”
--最近商户的日子不好过,她虽然顺利洗白成了居委会主任,但日子依然难过。
别的不说,就吃喝上,黑市她是不敢去了,现在天天吃供应,粗粮吃的脸都黄了。
饶是如此,看到张成飞给的细粮票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