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忍不住又喝了一碗汤。
吃饱喝足,张成飞打包了麻婆豆腐和蚂蚁上树给阎家。
梁拉蒂把剩下的四个菜给打包了,要带回家给自个儿的孩子们吃。
傻柱听到他们分赃没算贾家的,踉跄着站起来,大着舌头说道,“那啥,给我秦,姐留,点儿!!”
梁拉蒂也不是个小气人,把剩下的回锅肉给了他。傻柱磕磕绊绊的端着饭盒出门,去了贾家。
他不在,其他人也就不在他家留着了。眼看着南易走后,梁拉蒂才扭头看向张成飞,说道,
“张主任,我能求您一件事儿吗?”
“说什么求不求的,你后天跟南易一起办手续。”南易给的那个扳指他看了,是个好东西,即便加上梁拉蒂也是他赚到了。
再说了,这梁拉蒂也是一员猛将,脾气上来敢拿焊枪焊厂长的嘴。等她到了轧钢厂,为自己所用也不错。
什么?这就答应了?梁拉蒂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张成飞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企图。
而且居然还满口答应,兴奋的咔咔给张成飞鞠了三个躬,扭头去追南易了。
张成飞满脸黑线,“不是,你或者一个,或者俩,或者四个,哪有给人三鞠躬的啊??”
这不成了追悼会吗?
“这可是你说的。”张成飞淡然一笑,拿筷子指了指荷包里脊,樱桃肉,爆炒银芽三道菜,“这些是南易做的。”
又用筷子指了指麻婆豆腐,回锅肉,蚂蚁上树,“这三个是你做的,那汤就不说了,也是南易的。”
傻柱顿时瞪大了眼睛,“嘿,神了,真神了嘿!!一个没错!!你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
按道理说他和南易都是八级厨师,做的这几道菜也都不是什么自己最拿手,最有代表性的菜,普通人应该很难区分的啊!!
“想知道?”张成飞示意傻柱给自己倒酒。
傻柱忙给满上,陪着笑,“太想知道了兄弟,你就告诉哥哥吧。”
--说完又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怎么能叫兄弟呢?得叫张主任!
张成飞把樱桃肉和回锅肉放在一起,指了指,“看摆盘!!”
“要论厨艺,你和南易差不多。但南易不管做什么菜,哪怕是最简单的土豆丝,醋溜白菜,也会非常用心的摆盘,让其变得更加美观,精致。”
说着,他指了指那盘回锅肉,“而你,菜的味道跟南易比确实不逊色,但摆盘可就差的多了。”
傻柱一瞅,可不是吗?但又有些不忿,“我以前在丰泽园学艺的时候,师傅也教过的......”
只是后来工作之后,一直在厂子里做饭就不在乎这个了。大锅菜不能摆盘,那些厂长,干部什么的也都是基层上来的,不讲究这个。
现在跟南易的菜摆在一起,好好比较一下,好像自己菜卖相确实不如人家。
不管怎么说,张成飞是赢了。得,这还说什么?喝呗!!
傻柱把整瓶酒都拉到自己这边,“这瓶酒是我的了,今晚不喝完,老子就不睡觉!!”
说完,倒了一满杯一饮而尽,给呛住了,
“咳咳,剩下的我慢慢喝,咳咳,反正肯定不耍赖。”
张成飞倒没有催着傻柱喝酒,他吃了个半饱之后,就开始和南易谈事。
这才知道,南易想来轧钢厂也不都是因为丁秋楠。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厂子也成立了派系。那些派系为了立威,不但把他这个坏分子从食堂调到了公厕扫厕所,还老开会PD他。
“一天一小D,三天一大D,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啊,张主任。”南易脸苦的像是刚从咸菜坛子里捞出来的酸菜,“再这么下去,我日子都没法过了。”
比起挨打挨揍,他更害怕的是精神上的压力。
而且他都打听过了,相比水深火热的机修厂,轧钢厂在张成飞的有意引导下,对他们这些成分不好的人还是很宽容的。
所以这才求到了傻柱,让他帮自己跟张成飞约着见一面。
张成飞坐的位置是正东,他的左手边是埋头干饭的热芭,右边好巧不巧就是南易。
此时,就在他在心中斟酌的时候,就感觉右边的口袋被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去。
等那只手离开,他伸手进去摩挲一番,嗯,是个玉扳指。
他点点头,长叹一口气,“这两年日子难过啊,我也是能帮谁一把就帮谁一把......”
“那啥,明儿我去打个招呼,你后天去轧钢厂报到。”
想到南易在机修厂住的还是集体宿舍,他又说道,“对了,你入职后记得去后勤让他们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南易慌忙举杯,“张主任,大恩不言谢,您这是帮了我第二次!!我南易不会说话,但您的恩情,我永远记得!!”
--这段日子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跑了好多地方,求了好多人,可有些人是光收东西不办事儿。有些连东西也不收,说要坚决和他这个坏分子划清界限。
此时遇到不拿自己身份说事儿的张成飞,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张成飞拍拍他肩膀,“嗨,说这个干嘛。总之以后你就待在轧钢厂厨房了,跟傻柱好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