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那张大床上,他一次一次要她,那盒安全套都空了。
当真男人的感情和身体可以割离的这样清楚?
“赵平津……你在躲我吗?”
许禾的声音很轻,她喉咙似乎黏住了一样,又干又疼。
这些天没有一个晚上能睡着,她心火重的吓人,口腔里长满了溃疡,喝水都疼的钻心。
赵平津一手抄在裤兜里,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抚了抚领带:“倒也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