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特别是他的后背上有一处很长的刀伤,几乎是贯穿了他整个背。
那是他为了救定南侯而受的伤。
那次剿匪,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身体才恢复。
也正是因为他替定南侯挡下了这一刀,定南侯才收了他为义子。
只是莫名的,这些话秦庭琛不想说了。
秦宣和听闻秦庭琛的伤在胳膊上,急切的是拉开秦庭琛的衣袖。
看着那还未褪去的刀疤,秦宣和脸色一片苍白,眼眸之中满是心疼之色。
他立刻道:“庭琛,你赶紧去把定南侯那儿的差事给辞了。”
“你听为父的话,好好读书,明年开春便要举行春闱了,你应当下场去考一考,到时候也好谋一个一官半职。”
“父亲……”
秦庭琛想要开口,秦宣和却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庭琛,听父亲的话。”
“你这次没有伤及性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刀剑无眼啊,若是再有下次,你还能有这样好的运气吗?秦府就你这一根独苗儿,你若是有什么差池,为父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