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脱下来,丢进
盘子里,认真道:“我和贺北琛认识十年,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上心,就连他父母亲身患重病,他都没有给我打过一次求医电话,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我很少听见有人在我的面前提贺北琛的父母,这两个人在贺家,特别是贺北琛的面前,似乎是一个禁忌的存在。
“贺少最近在追查贺北遇的案子,是为了你吧?”沐卿淡笑了一声,“这个案子他查了好几年了,但进展太缓慢。付出高于回报,这可不符合贺少的商人本质。”
“你刚才说什么?”我谨慎地看向沐卿。
他疑惑地看着我。
“你别告诉我,你一直不知道贺少扛着贺家所有人的压力,给你搜集证据,给你请最好的律师,给你提供暗中保护……”
“啧,仔细一想,贺少这几年做了不少不符合他人设的事情呢。”
“当年打官司的那名律师,还是我给他找的人,有些事情贺少不方便出手,一般都由我代劳。”
“可以说,我是最了解贺少的人之一。”
如果不是沐卿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难以想象,我以为最恨我的人,最想要我命的人,原来是最想保护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