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都快忘了这罚跪是什么滋味了。”
“娘娘受苦了。”绿萼有些心疼,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你揉你的。”惠嫔示意绿萼继续用力:“都怪如今后宫里面的新人太多,一时间竟迷了眼睛。”
“娘娘不必忧心,乱花渐欲迷人眼。不如就修剪枝丫,清理出来一条路就是。”绿萼手上的动作不停,低着头说道。
“大阿哥呢?”惠嫔问。
“大阿哥一早便回阿哥所温书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温的什么书!让他去乾清宫侍疾。”惠嫔有些不悦。
绿萼仿佛没有听出来惠嫔语气不善,继续说道:“大阿哥让奴婢转告娘娘,皇上此时未必想要见到大阿哥,请娘娘顾好自己就是了。日后莫要再拿他做筏子请皇上了。”
“这个混账!”惠嫔一把拂掉了小几上的茶杯。
滚烫的茶水散落在上好的波斯毯上,烫糊了一小块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