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此事,顺便安抚一下欣哲。
被带进来的赫舍里香儿还在叫嚣:“皇上,嫔妾冤枉,明明是她与那刁奴串通好的一同陷害嫔妾的,皇上您要相信嫔妾啊!”
与赫舍里香儿的哭喊不同,欣哲一脸的平静:“皇上,臣妾无事,倒是累的皇上特意跑这一趟,是臣妾的过错。”
“不用你在这假惺惺的,本就是你构陷于我,我是清白的。”赫舍里香儿怒指欣哲,竟想要上前去拉扯欣哲头上的纱布:“你把自己裹成这样是装给谁看?我倒要让皇上好好的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绿素假意阻拦了一下,便“顺势”被赫舍里香儿推到了一旁。
皇上也是没想到赫舍里香儿如此疯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动手,一个愣神竟真的被她扯掉了欣哲头上的纱布。
“嘶!”欣哲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在隐隐滲血。
“你放肆!”皇上拉住赫舍里香儿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梁九功,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