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全屏，最后，整个直播间——
密密麻麻，全是这个字。
俞蕾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白七鱼到底说了什么？！
他是有魔法吗？！
终于，在铺天盖地的“死”字弹幕中，吴某凡讲完了他的罪行。
下一秒，他猛然清醒。
他浑身一颤，双眼瞪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如坠冰窖。
“……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自爆了？”
“我做的这些事，就算正常判刑，我都出不来了啊！！”
剧烈的恐惧席卷了吴某凡，他浑身颤抖，几乎崩溃，猛地转头对着摄像机大喊——
“那个……刚才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然而，没有人信他。
仿佛所有人都在屏幕前冷冷地看着他。
吴某凡心底彻底恐惧了，慌乱地看向刘凯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神哀求：“凯卫，你帮我说句话啊！”
然而，刘凯卫就像是碰到了瘟疫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急忙对着摄像头撇清关系：
“我……我跟他不熟的！就是拍节目刚认识的！”
吴某凡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