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好吗？」
赵高的脖颈上虽然套着光环，但脑袋还是可以随意转动的。
环看周围一遭，嬴政丶田言丶焰灵姬，惊鲵，还有最令他憎恨的叶霖，都在看着他。
心中冷笑一声，赵高也不争辩了。
今天是栽在这里了。
不过——
叶霖以为这样就能杀掉他的话那未免有些太简单了。
「哪个才是真正的我？连我自己都不曾知晓。」
赵高嘴里说着莫名所以的话语，「既然局面已经到现在这里了，我也不想再费口舌了。没错，嬴政，我们确实早就觊觎大秦王朝了。」
「你以为我们为何要服侍你？阴阳家丶罗网，还有从前的吕不韦。」
「真当你是天命之子嘛。」
赵高忽然狂笑两声，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是阶下囚的身份，而后猛地注视着嬴政，狠厉地说道，「只是因为大秦乃是气运之地罢了。」
「我们在乎的是大秦的气运，想要将大秦气运转移到自己身上罢了！」
「你从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丑角！」
「只不过抱上了一条大腿。」
赵高瞥了神色平淡的叶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叶霖，不管是阴阳家还是我们罗网，以后都会将大秦的气运吞噬殆尽的。」
「天下第一，不要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赵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死地盯着叶霖说道，「到那时，我会取回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