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舒白脚步不停,径直向?前走。
她时?间?不多,虽然进入禁牢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瞒不住虞策之,但?是虞策之下朝后得知消息,很有可能会第一时?间?赶来?,若被他撞见,太快让他得知调符和兵符在她手里,对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调符的事情问楼涯也有用,但?江音知道的一定更多。
江音被关押在禁牢最深处,那里不见天日,蛇虫鼠蚁混杂,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隔着栅栏,舒白看见江音面对墙壁,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软榻上。
大约顾及江音的身份,这处牢房里还摆放着桌椅屏风,给全了身为太后应有的体面。
江音的感官远不如楼涯敏锐,舒白几乎贴近铁栏杆,她才?后知后觉转过身来?。
“舒白?”她见是她,不由扬起眉梢,比之八日前,她的面容看上去憔悴许多,但?也从容了,像是已经接受落败成为输家的事实。
江音站起身,眉梢扬起。
论年纪,她只大了舒白八九岁,却见过了太多腥风血雨。
“哀家原本以为,第一个来?见哀家的,会是虞策之那小贱人。”江音缓缓说。
舒白第一时?间?没有回应她,而是看向?一直跟着她的暗卫,“我有事情要单独和太后说,你先下去。”
暗卫面露为难,“属下要保护您的安全。”
“是保护还是监视?”舒白语气淡了些。
暗卫脸色微变,拱手道:“夫人恕罪,属下这便退下,只是夫人切勿接近里面那人,有任何?事情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