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不由分说将舒白的身体裹严实?,一言不发下床。
隔着纱幔,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舒白拧起眉头,以为他是?在穿衣服。
毕竟是?帝王,即便曾经落魄过,低贱如尘埃,但骨子里总是?骄傲的。
何况她方才的话?的确践踏了虞策之的心意。这?次她的寒症来势汹汹,比她想的还要危险,御医也束手无策,在知道她会死的情况下,虞策之还带着那银簪,夜以继日,很难说他是?持着怎样的绝望心思。
所以,尽管调教不成功令舒白不快,但她打算容忍他这?一次,由着他自己冷静。
但虞策之接下来的行为打破了她的猜想。
阻挡视线的纱幔再次被掀开。
虞策之赤着身体,再度回到床上,他线条流畅的身体遍布舒白留下的青紫痕迹,脸颊上的伤口没有愈合,堪称白璧染瑕。
他沉默着钻入被子,沉默地?将手里东西塞给舒白。
是?一把匕首,还有一块沉甸甸的玉石疙瘩。
饶是?舒白也有些意外,她眯起眼睛问:“这?是?做什么?”
“我给夫人选择。”
舒白眉心倏地?突突跳起来,神色微冷。
“夫人曾说我在回避真正的矛盾,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在意夫人是?否夺权,夫人想要什么我都由着夫人,给夫人最大的自由。”虞策之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落下风,“这?是?我的私印,紧要关头比玉玺更好用?,大梁官员见私印如见帝王亲临,现在它是?夫人的了。”
舒白冷着脸注视他,没有立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