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与他亲吻时也是如此模样吗?”
“殿下的心脏也为他这样跳动过吗?”
“殿下可是觉得臣打扰了殿下好事?”
晏清吻上那仿佛溺毙一般的湿润眼眸,嗓音涩然喑哑。“殿下………可是想要了臣的命……
慕容稷想说话,可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质问,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意识涣散放空,甚至出神的想着,如何能将对方完全变成醉酒时的乖巧模栏好在男人还有些分寸,给她留了足够休息的时间。望着对方结束后沉默清理的乖顺姿态,慕容稷疲惫眨眼,声音干哑。“平静下来了?”
晏清垂首默然,认真擦拭着少女狼狈身体。慕容稷冷哼:"喝醉后的事情可还记得?”晏清抿唇,点头。
“慕容浚到底什么情况?他可是……
“殿下,"晏清平静打断,目光漆黑,“天机泄露,必会致祸,还请殿下忘了臣之前说的话。”
天道一事,本就玄之又玄,对方透露的两个字,足以让慕容稷察觉异样。可在经历方才激烈的让她几乎无法喘息的床事后,她并不想顺着对方。“本王怎么能忘记呢?你哭的那么厉害,像个孩子一样的伏在本王肩上,还哀求着本王睡你,本王这辈子都忘不了!”望着男人陡然窘迫难堪的模样,慕容稷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然而很快,她便因药力沉沉的睡了过去。
晏清继续为少女涂抹药膏,动作轻柔,但手下密布的青紫重痕却昭示着他方才的行为有多过分。
饱满雪白指痕清晰,几处渗血齿痕更是严重,男人涂抹手指轻颤,喉咙剧烈滚动,最后在伤口处落下轻吻。
嗓音压抑抱歉,却并不后悔。
“我的……圣……
翌日,
慕容稷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张勾魂摄魄的绝色姿容。见她醒来,少女眼眸散出璀璨光华,慕容稷刚露出笑容,唇上便忽然被温软覆上,同时,脖颈被一双玉臂紧密勾缠。慕容稷眼眸圆睁,抬手落在少女紧贴腰间,扶坐而起,还未将对方拉开,房门便被猛地推开。
“午时已至,还未见人,临安王可是昨夜太……质问声戛然而止。
看到床榻缠绵二人,金陵王笑了笑,礼貌退回外间。“临安王还真是年轻力壮,折腾了一夜,今早还这么精神奕奕。”慕容稷安抚住少女,垂头发现自己的束胸早已缠缚,不觉舒了口气,连忙下床,迅速将外袍披上。
“这还不是拜欧阳瑞所赐!石室里那么多仙凝香气,是想让本王爆体而亡吗?!”
外间高大身影逐渐被青纱遮掩,金丝玄袍拂过西戎的如意玉堂地毯,无声无息。
“殿下不是想要接近崔公子吗?本王以为殿下会顺势而为,却未曾想,殿下还是更喜爱女人。难不成,临安王以往都在谁骗本王?”男人话中的危险之意慕容稷听的清楚,她带着幻梦缓缓走出,扫过门外肃然的数名凤羽卫,怒火更甚。
“少他娘的往本王身上扣屎盆子!本王还想问问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明知道晏先生今晚会带幻梦来望梦楼,还将本王与崔恒关在石室!被打扰事小,被发现事大!本王日后还怎么与他们亲近!!!”金陵王面容怪异:“殿下何意?”
慕容稷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对方:“金陵王可是忘了,他们二人都是当世才俊,个个高洁自傲、霁月风光,怎能忍受与他人共同侍候本王!昨夜他们之间的怪异气氛王爷不会没看到吧?!那可是对本王赤裸裸的争夺啊!!!”闻言,金陵王一时有些怔愣,很快便笑了起来。他承认,临安王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他也想借用浪荡少年给那两位正人君子些难堪,让局势更加混乱起来。
但临安王这脸皮着实太厚了些,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都能说的出口。看来晏清昨日不止担忧晏尚书,或许也对临安王生了厌恶。至于崔恒,他连夜筹备伤药,赶回大营,想来还是无法面对男人之间的情事。
金陵王不打算戳穿少年妄想。
“这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只不过,殿下如何知道昨夜带幻梦来此处的人定是晏先生呢?”
提到这个,只见少年眼神飘忽,搂着幻梦往门口退了好几步,声如蚊纳。“…本王……本王俄了…就先……”
“临安王的话没听到吗?还不去准备佳肴盛宴。”门外传来恭敬应答。
慕容稷僵硬抬头,便见金陵王方阔硬朗的面容上露出平和浅笑。“昨夜未能好好招待殿下,本王今日自当补上。请。”慕容稷只能被迫跟上金陵王,在凤羽卫的护送′下,进入对面雅阁。几番酒饮用膳过后,慕容稷面庞通红,身边的幻梦已经醉晕过去。她扫过室内沉压压的凤羽卫,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金陵王给的压力,将万俟硅的事情和被学议堂几位长老审议的可怕过程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她抬起幻梦柔软的衣袖擦了擦眼睛,声音干涩沙哑。“他们说只有王爷有能力将万俟硅从地宫带走,王爷用仙凝丸控制了金陵大小官员,绝不可信。只要本王能帮忙将幻梦换回上庸,就会…金陵王面容平和:“如何?”
在凤羽卫散出的凛冽杀气中,慕容稷吸了吸鼻子,垂首,小声道:“帮本王脱离王爷的控制。”
霎时,室内一阵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