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仿佛之前的闹事不存在一般,慕容稷笑盈盈上前:“小皇叔可否赏脸上楼喝杯茶?”
慕容瞻扫过几张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的熟悉面容,面容平静。“本宫还有要事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径直转身离去。
几人再次回到二楼雅间,只不过这次多了个邀请他们的主人。“小殿下,你放心,五皇子大婚,我们定会去捧场贺礼!只是家父那边确实不好说…
“无碍,"慕容稷轻啜慕容琬换的温茶,面色平和,“本王也不想见到那些毫无朝气的老家伙。”
闻言,几人不知该笑还是该为自家老家伙辩驳,停顿半天,最后还是默默喝了杯酒。
慕容琬:"玉青落还不能出来?”
慕容稷摇头。
深知此事的孟知卓接道:“听说老定国公就这两日的事了,定国公府上下早就备好了白事物品,都希望年前能……不然只能等两位皇子大婚后才能发丧了。”
慕容灼奇怪:“就算如此,为何玉青落不能出来?玉青繁明明都能去参加各个府宴。”
慕容稷脸色黑沉。
慕容琬叹道:“因为她′天煞孤星'的批命,定国公府都认为是她克的老定国公卧榻在床。”
燕景权:“…她回来之前老定国公就病了吧?”卫峯看了眼临安王,道:“主要还是她被赶出上庸学院,还写了《青云志》那样的禁书,老定国公急怒攻心,才病倒在床。”想到金陵发生的事情,众人一时沉默下来。因北边灾情,朝廷削减用度,京都各酒楼都不敢大肆挥霍,几人随便吃了点就各自回了府。
慕容灼近些时日为了增进武力常与燕景权对练,他刚要叫阿兄一起,却被男人捂着嘴直接扔进了马车。
“花”
“别吵,“燕景权将人按下,“你阿兄今日心情很不好,别烦他。”“啊?阿兄怎么了?刚刚不是已经教训过那些人了吗?”“……不是这个,是……
燕景权也说不明白,今日大早他就感觉到少年心情很烦躁,可只要一问,对方就更加烦闷。若非他拦着,当时在定国公府就差点直接打进去。到风云楼这一路,燕景权没敢再开口问,可手臂却逐渐酸痛起来,怕是得淤青了。
他轻咳两声,将掀帘的少年扯下来:“别看了!有琬琬郡主在,你阿兄不会有事的。”
“也是,阿姐总会有办法的!”
事实证明,面对烦躁期的慕容稷,慕容琬也没办法。“你疯了不成?!那可是晏府!”
慕容稷鼓着脸:“你们都不想我接近他,我就偏要和他在一起!”“你冷静点!"慕容琬牢牢抱着少女,双脚撑在车门前,脸都憋红了,“阿姐知道你难受,但也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进晏府啊!晏相还在家呢!!!”“那又如何?本王看上他晏家子孙是晏家的福气!”“你这样会被阿翁骂死的!”
慕容稷冷哼:“阿姐放心!本王死不了!”慕容琬着实没想到,同样来了癸水,她浑身酸痛使不上劲,这家伙体力毫无影响,全都加在脾气上了。
这要是撞上晏相,他们俩都得完!
慕容琬深吸一口气,只好捂着肚子下车追上。“稷儿!你等等啊!”
晏府侍者面对气势汹汹的临安王完全没招,只得连忙派人通知晏相和公子。结果刚一转身,临安王就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换成了面容焦急的明成公主。
“临安王呢?!”
侍者怔怔:…刚才还在这儿呢……
华清苑,
外面再次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晏清眉目微敛,头也不抬的批注文章。“听书,若是再拿外面人的东西进来,你的手就别要了。”“什么东西?”
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晏清不可置信抬眸,连忙起身。“殿下,你怎……”
“本王可是打扰到你了?”
少女气势磅礴,目光冷厉,晏清被逼退靠在书案,抬手握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嗓音沉哑。
“怎会,我很高兴殿下来找我,只是……
“来的不是时候?"慕容稷冷笑一声,抬腿撞上,“那女人送了你什么东西?”晏清捏住少女凶狠一击,垂首吻了吻对方气鼓鼓的面颊,面容含笑。“殿下吃醋了。”
“放屁!本王什么时候吃过醋!本王只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慕容稷再度靠近,狠狠咬上男人嘴唇:“说清楚,她到底送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晏清抬起手,刚要回答,却听到外面传来慕容琬故意拉高的提醒声,以及另外一个沉稳的脚步声。
晏清呼吸沉重:“殿下,有人来了!”
慕容稷毫不在意,双唇落在对方剧烈滚动的喉结,手指挑开衣衫,抚过紧实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