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所需,殿下最好也忍下去!”
他的念念不忘,源自于从未得到过。仙凝丸药效将他的欲望无限放大,却始终无法尽情舒缓,以至于离开金陵的每时每刻,他都在想着少年,想着对方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他心甘情愿的跳下陷阱,必然要收回对等的东西。喂给少年的药只是麻痹身体,意识却很清醒,他要让少年清楚的、一刻不停的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玩弄的。
宇文贺做好了少年逐渐恢复体力后反抗的准备,也做好了听少年整夜骂他的准备。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那样奇怪的话。
宇文贺死死盯视着少年柔情似水的眼眸,声音哑的仿佛被生生撕裂一般:“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容稷却没有满足他,而是摸向颈后,身体不觉往男人胸膛贴去。“你弄疼我了!松开啊!”
明明是怒声,宇文贺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亲密粘腻,他喉咙剧烈滚动,大手抚过少年细白脖颈,落在那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容上。“慕容稷,再说一遍。”
慕容稷奇怪抬头:“你怎么了?这副表情?好像从没见过我一样?”宇文贺身体紧绷,最开始的怒火被方才的震惊狠狠压下,最后转为惊诧不解的疑惑和期待。
望进少年充斥情意的眼眸,他一路往下,重重摩挲着少年红润唇瓣,声音沙哑的可怕。
“乖,再说一遍。”
慕容稷不明所以,咬了下男人粗粝手指,轻声安抚:“别气了,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我最喜爱你了。”
胸腔仿佛被猛烈炸开,宇文贺眼前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色,他像是回到了北狄,策马驰骋在辽阔疆场,又像是站在高山顶峰,俯望洛神湖,满心雀跃。象而那些美妙景色,却远远不及少年此时望向他的目光。宇文贺呼吸沉重,在少年灿烂笑容下,他低吼一声,猛然俯身,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地将眼前嫣红唇瓣狠狠封堵。
慕容稷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便被男人紧紧按在怀中。滚烫唇舌带着狂烈的力道强行撬开齿关,攻城略地,疯狂地攫取、吮吸,仿佛要将那甜言蜜语的气息和身下温软少年尽数吞入腹中,铁锈般的血腥气与少年唇齿间的酒香纠缠融合,在疾驰的马车里,燃起燎原烈火……与此同时,金陵王府。
宾客已散。
后院,五公子书房。
“怎么会这样?你可看清楚了?!”
凤羽卫点头:“之前都很顺利,可乌恒王忽然出现,不仅杀了小侯爷,还将临安王直接带走了。”
“该死!”
欧阳瑜猛地踹向桌案,剧烈响动声下,他眼眸狠厉,面容扭曲。“为何不拦!”
凤羽卫:“王爷有令,不准对乌恒王动手。”听到这话,欧阳琦更气了。
可他知道乌恒王对父王的重要性,如今哪怕陈宝玉死在对方手里,父王都不会对乌恒王下手。
然而,沉吟过后,他又慢慢的平静下来。
“古昭那边怎么说?”
凤羽卫:“待临安王睁眼,移情蛊便可将他心中最喜爱之人的情感转移在第一眼看到的人身上,只要真圣女还在王爷手里,就没人能解。只是如今换了人,乌恒王可不像小侯爷那般好控制。”
欧阳琦笑了:“无妨,陈宝玉既然死在乌恒王手里,那便要死的更有意义些。去把尸体保存好。”
“诺。”
房顶,青影望下的目光漆黑沉暗,怒至深处,便没了任何情绪。在凤羽卫出来时,他身形一动,如烟似雾般悄然散去,消失在冰冷的暗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