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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文学(4)(2 / 3)


谢钊的腰已经坍塌下去了,他的脸向地面垂得更深。萧灵鹤路过他身旁,眼皮下坠:“本宫敬告于你,谢家不要的这个人,本宫要了。迟早一日,大鹏同风起,你靖宁侯府上下,莫要再来高攀。”谢钊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以前以为,城阳公主必是看不上谢寒商,得知他摔伤垂危时,谢钊的心里并未有多少触动。

那逆子一身反骨,从小便桀骜不驯。

他克死了他的生母与兄长还不够,一生当个安逸的世子也嫌不够,一定要从戎北伐,落得个九原战败、丑闻尽出的下场,害得一家抬不起头。这种孽障,在襁褓里就该掐死的。

原以为城阳公主与自己能够同仇敌汽,可长公主今日一番敲打,谢钊骨缝里都是凉意。

究竞是为何,公主非但不像是厌憎谢寒商的样子,反而,对他拳拳相护?谢钊死活想不透,一直到筵席上,见到了妻儿,也还疑惑不解。继室平氏问他:“侯爷怎么了,这般心心神不宁的,可是来时路上遇见了谁?”

谢钊忙摇头,说没有谁,“夫人不必紧张,只是遇到同僚,聊了几句。平氏知晓,今日城阳公主也会携谢寒商前来赴宴。据说,这谢寒商上次在国宴上一剑杀死了铁凛,很得钱太妃的喜爱,还将钱家的家传宝剑赠给了他。

可谓出尽了风头。

平氏不愿相信,看一限身旁文不成武不就的儿子,更加不甘心,一指头戳在只顾着吃食的谢芝玉身上,“你要是争口气,在国宴上打死铁凛,母亲都能给你挣个将军回来!”

谢芝玉不以为意:“将军有什么好的?像谢寒商一样?打赢九场,输了一场,就没有人记得你赢了九场。”

他边说边把鸭臀往嘴里塞。

“你个不争气的。"平氏气恼地狠狠地捶他的脑袋。大

谢寒商乖觉地在月洞门后等待。

见到公主寻寻觅觅走来,他上前,握住了殿下的葱白玉指。“嫂嫂。”

萧灵鹤满腔的不平,出了气之后的爽快,都因为谢寒商这句话碎成了渣滓。她提起眼睑,冷冷盯他:“又想要是不是?”说完亮出自己的爪子,提醒他脑瓜崩。

他想起被脑瓜崩支配的恐惧,没敢再当着别人叫"嫂嫂”,察觉到嫂嫂似乎只是对这两个字抱有敌意,只要不说“嫂嫂”,她在别事上对他都能宽纵、宠溺。于是乖驯地把嘴皮掀了掀,自觉掠过称呼:“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坚称是我的父亲,你莫信他,我生父早亡,他只怕是来讹诈于我的骗子。”萧灵鹤想起谢钊,对谢寒商的气就平了许多,平声道:“他不是你爹。谢寒商轻笑点头。

萧灵鹤问他:“怎么还不赴宴?都开始了。”谢寒商道:“等你。”

萧灵鹤本想挽住他,但想到他嘴里一口一个叔嫂文学,抬起的手,抬到一半后放弃了,只吩咐道:“紧跟着我,别走散了。”谢寒商应下。

入宴会席上,她的席面一旁紧挨着的便是贵阳公主。萧清鹂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圆滚滚的,看着行动很不方便,她却仍来赴宴。萧灵鹤侧身问她:“最近牌局不来,怎么想着来赴宴了?”萧清鹂扁了扁嘴:“阿姐说得没错,那个贱人果然扒着我不放,日日来我府门前骚扰,扬言要见我,还拿孩儿说事,说他是孩子亲生父亲,血浓于水,我不能阻拦他们父子相见。”

萧灵鹤听完,不禁心怀感慨:“看来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当人的。这天底下没皮没脸的爹真多啊!”

萧清鹂是不堪其扰,去打牌也没兴致,今日钱太妃作寿,在怡园设宴,这怡园是程舜来不了的地方,她就是躲清静,也想来赴会。萧灵鹤不解:“你莫非是个傻的?那么多部曲婆子你不使唤,留着吃空饷的?打他呀,把他打走。”

萧清鹂咬唇道:“没用,程家失势,他豁出命也要缠着我,打不走的。所以人一旦没脸起来,是天下无敌的。

更别提,他连死都不怕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程舜豁了出去,那什么招儿都不好使。就算告到官府,官府面对程舜与贵阳公主曾为夫妻,且还怀有一子的事实,也只会公然和稀泥不作为,所以难办。萧清鹂道:“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厚脸皮,脸上刺着一个奸'字呢,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大街上!我一想到他以前是我的驸马,如今也还在丢我的人,我就伛!”

萧灵鹤正心里盘算着辙,身旁的谢寒商蓦然出声:“要我出手么?”他是个狠角色。

上一次把程舜肋骨都打断了几根。

萧灵鹤不想动粗了,对那种没脸没皮的贱骨头,动粗是没用的。萧灵鹤道:“我有了个主意,贵阳,程舜又卑又亢的,如果有个完美男人这时候站出来追求你,必能让他自惭形秽,你再找个机会,联合追求者把他狠狠羞辱一顿。”

萧灵鹤惊诧地道:“完美男人?追求我?姐姐你在说笑!”且不说她如今大了肚子,是和离之身,再说,就算她闺中独处时,也没得到过多少男人的青睐,不然也不会千挑万选最后选了程舜那么个狗东西。萧灵鹤沉思一响,“实在找不着的话,我来给你请个伶人。你放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会唱戏的登台就是角儿。”贵阳公主对姐姐的手段深信不疑,当初能帮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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