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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两不疑(8)(2 / 3)


看,这才看见他伤在手臂上裹缠的一重厚厚的绷带,霎时心都悬了起来,“纵是外伤也不可能不疼的,你真是…”还用这只手到处作乱,她方才还压着这条胳膊,也不知弄疼了没有,这个男人竟是一声不吭的。

谢寒商说无碍,“瑞仙,你今晚来此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再迟来两天,我的伤已经愈合了。”

察觉到他说着话,气息却沿着她的颈项愈来愈近,不禁于枕上仰起了头,手掌欲拒还迎地推了推:“受伤了便该老实一些。”他真是愈发大胆了,不知是心里有底了故而露了真相,亦或是两年不见离别胜新婚,他有些难以克制的缠绵,沿着她的玉颈一路吻了下去,初始时还掩合的衣襟也一寸寸拨开,萧灵鹤禁不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到了后来,他将她腰锢着,一下没一下地往那边收。萧灵鹤只能整个蜷缩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腿架在她身上。克制而放肆。

但感觉又炯然不同。

她禁不得"商商”“商商"地叫他的名字,一会儿说“当不得了”,一会儿喊着她只怕是生疏不济了,求他饶过。

就这般没轻没重地胡闹着,萧灵鹤隐约又有所感,话本上记录的那种炽亮的光袭向空白的脑海,她终是忍不住抱住了他的颈,挂在他身上泣出了声音,许久之后,哽咽着问他可曾有过相同的感受。他说没有,但在她失望之际,低头吻了吻萧灵鹤的耳朵:“瑞仙有即好。”萧灵鹤遗憾,但难忍喜欢,闭上限任由他亲。大

粮官的目的是运送粮食,与谢寒商在兰陵同吃同住了几日之后,因谢寒商下一站要横扫烟月城,战事一触即发,兰陵也未必安全,萧灵鹤不得不带着女人返程。

好不容易弦之和爹爹都混熟了,突然要面临分离,她心里很不舍,哭闹了一场,但最终仍是跟着母亲踏上了回上京的归途。她睁大了泪眼,马车里望着晨曦里爹爹逐渐远去、隐没于雾霭之中的银白盔甲,痴痴地不肯回头。

女儿的反应是萧灵鹤内心的映射,她强忍了一路不曾回头看一眼,直到女儿郁郁不乐地趴下来,萧灵鹤方伸手将她接过,耐心地道:“你忘了么,娘跟弦之说过,爹爹是在为我们驱赶伤害我们的坏人,没有爹爹这样的人,坏人就要来抢走弦之,还有无数像弦之这样的小孩儿,他们都要被坏人抓去,被欺负,还要被剪掉脚指甲手指甲,关进小黑屋里。”

以往娘亲说这样的话,弦之总是半懂不懂,可是这一路上,她却好像懵懵懂懂又明白了一些。

只是,“为什么是爹爹?”

她认识许多差不多大的小人,他们的爹爹都在上京城,和他们在一起。就只有她,可怜的弦之,从小就没有爹爹。虽然爹爹很好,可他不陪弦之。

萧灵鹤摸着弦之头顶蓬松的毛发轻叹。

“因为弦之的爹爹最勇敢。”

她复又沉吟了番,强调。

“弦之的爹爹,是大雍最勇敢的人,等你长大了,会为爹爹骄傲的。”弦之想问的是,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她咿咿呀呀地说了半天,嘴皮跟不上脑子的趟儿,好不容易才将这个问题阐述清楚。

萧灵鹤抚摸孩子毛发的手心顿了一息,她低下头,看着女儿认真执着的脸蛋,耐心解释:“快了,等弦之下次过生辰的时候,爹爹应当就能回来,你再给他一些时间好么?”

弦之乖巧地点了点头。

萧灵鹤做了不止一次运粮官。

后续的一年里,她持续为谢寒商送了三次粮草。每一次相见都在谢寒商最狼狈的时候,她一面笑话他像只潦草小狗,一面又克制不住地心疼。

最后一次运送粮草时,萧灵鹤已经具备了粮官的基本素质,她笑说:“你看,我如今已经是一名合格的运粮官了,对北境的地形了若指掌,还能知道如何规避北人的偷袭,我调度五千兵力,还驰援过夏将军呢。”谢寒商的声音被烟熏得发哑,他紧扣着萧灵鹤的玉指,“快了。”萧灵鹤仰头,同时也伸出另一手,替他将披氅系好,"嗯?”谢寒商语调低沉:“战事快要完结了。”

鹤纹披氅挂在肩上,使命将完。

他搂住妻子,终于怀有深刻的担忧向她道:“天下即定。瑞仙,不要再来送粮草了,你不知你每一次出发,我不敢拦你,心里却有多怕。”萧灵鹤不说话。

他缓声道:“你若不测,我胜也不会凯旋。”萧灵鹤板起了脸,重重地敲他的脑袋:“说什么胡话,弦之在,你敢?”谢寒商点头:“我敢。”

萧灵鹤透过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仿佛窥见了当年暗卫一般的阴湿偏执。是啊,那些全都是谢寒商。

他骨子里有这一部分的特质,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敢,她却不能赌了,妥协抱住了他腰:“你厉害。这次回去之后我便不再来了,你好好收拾残局,限期半年,我要在上京见到你人。”龙骧军扫除北宦,连下九州,打到最后一战时,北国的经济支撑不住了,叶太后无奈令使者南下议和。

双方撕毁了当年签订的,大雍每年应当向北人赠送十万银两与二十万匹绢帛的盟约,重新定下盟约,以沧州为界,互不侵犯,大雍立即退兵。夏延昌一封奏报送往上京,官家与诸臣商议之后批示:可。再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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