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沉默后,眨眨眼睛,露出一个微笑,表示自己刚才在逗人。“不提这个了,在加冕仪式开始前,狱寺要不要陪我最后走一遍毯子?充当演习?″
“诶?”
“就是,在开始之前,你愿意做我的授礼人,替我戴上冠冕吗?”“?!想的!!!”
冕礼传统中有亲吻手背的礼节,那是狱寺隼人唯一被泽田纲吉亲吻手背的记忆。他站在台上,看着泽田纲吉半跪下来,用嘴唇接触自己的手背,抬起头,眼眉弯弯地看着自己。
迤逦的披风在台阶上层层铺开,君王那双棕色的眼睛闪烁着金橙色火焰,像是绳套,勒住他的头颅,在屏住呼吸的刹那,狱寺隼人想,自己这辈子都不要洗手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喉咙。却感觉自己的喉咙被蜜糖封死,被亲吻过的,被牵起的手背上灼烧的温度更让他忍不住颤栗,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冰冷且燥热,以至于好用的脑袋在一瞬间忘记了所有台词,除去幸福本身外,开口时不知所言。
狱寺隼人说:“十代目,您,您是否愿意接受一一”“一一接受这顶皇冠,继承虹的统治?"伽卡菲斯问。泽田纲吉平静地回答:“我接受,并愿以生命和灵魂捍卫这份古老的约定与修雷德的子民。”
虹的管理者与贝的继承人目光相对。
下一秒,他们都闭上了眼,只听见伽卡菲斯说:“年轻的彭格列,愿你长寿、幸福与顺遂。”
这一幕定格在照片上,后来狱寺隼人替泽田纲吉换首领办公室的相片时,边擦拭柜子,边和泽田纲吉感叹:“天,无论看几次,都感觉十代目实在是太伟大了啊…如果老姐和妈妈她们也在就好了-一诶,等等?话说十代目,您当初加冕时,我们为什么当时没请她们一起过来呢?”当时他的首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边转笔一边翻巴利安送来的汇报,听见狱寺隼人的话后,愣了一下。“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碧阳琪和阿姨她们当时没空吧?"泽田纲吉想了想,……黑川搞了个什么料理派对,碧阳琪在和小春京子她们一起参加派对,而阿姨那段时间刚好有个全大陆的钢琴巡演会,被粉丝缠着脱不了身呢。”“诶?哦对,好像确实是这样……
吗?
“他替你修正好了所有的遗憾,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去深究他为此做了什么。”
扶着额头,梳理过一周目所有记忆的狱寺隼人在死寂中,扶着额头,紧紧地盯着眼前更年长的自己,几乎一字一顿说:“一个幸福美满的命运,或者一个十代目,你选择了前者。”
另一个从戒指里出现的狱寺隼人爽快承认。他说:“对,我供认不讳一一幸福是针麻醉剂,而当时的我被幸福迷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