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辩上一辩了!”说完,叶辞书又看向捂着半边脸的昌平县主。“县主,你口口声声说商人低贱,士农工商已经分的很清楚了。请问,大渝的律法有说行商就是最低贱的身份吗?士农工商分的是从事职业的不同,而不是阶层的不同。还有,你说行商低贱,那我问你,大渝的那位陶朱公从小就行商。更是因为行商做的成功,被陛下封为陶朱公。请问,你的意思是陶朱公的身份也是低贱的喽!还有,你说商人无情义,那请问在和北胡大战中,大渝的行商捐钱捐物,甚至很多人参与到那场大战里。那些人的行为也是无情义的行为吗?你敢说那些人都是低贱的吗?”叶辞书厉声质问。昌平县主……她哪敢说那位陶朱公啊,大渝谁不知道陶朱公就是天家的钱袋子啊!“就是啊!大渝六道皇商腰牌,三道给了叶家。还有三道给了福亲王府。按照县主的意思,也从事行商生意的福亲王府难道也是低贱的吗?”叶秀书在一旁补刀。“你们……”昌平县主气急败坏。她猛的举起手就要往叶辞书的脸上招呼过去。早有准备的叶辞书一把就抓住了昌平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