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公交回学校了。”**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卖钩子的!”老脏禁不住出口成脏,“中介要扣钱的话,我们就拿他是问!”
其余人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赞同。
正是饭点,大家又累又饿,于是老曹提议去附近找家饭馆吃午饭。
沿着马路慢慢往路东走,大约300米,便看到几家饭馆。随便进到一家盖饭馆,一行五人便围坐在一张桌上,看着墙上的菜单,各自点了想吃的饭菜和饮料。待吃饱喝足,便去到陈芳坐公交的地方,等车来了,便依次跳上去。
下午3点钟时,我们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久违的校园。
宿舍门没锁,推门而入,竟发现王文彬躺在上铺,斜靠着被子,边嗑瓜子,边翻看**从图书馆借的小说《梦里花落知多少》,瓜子皮满天飞舞,眨眼功夫地上就满满的铺了一层,甚至**和老曹的床铺上也有不少碎屑。王文彬书看得入迷,不时发出嘿嘿的笑,丝毫不介意地面的狼藉。
“嘿,干啥呢!看你把地上搞的!”老王有点生气。
“谁让你翻看我借的书?”**也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搞得床上都是瓜子皮,你倒是会享受!”老曹用手扫掉床上的瓜子皮,责备说。
“你个卖钩子的!发传单发到哪去了?就知道享受!”老脏也咒骂道。
见大家群起而攻之,王文彬有点做贼心虚,赶忙合上书,跳下床,把书还给**,然后赶忙从门后拿出扫把和簸箕,开始清扫“战场”。
“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就不应该叫你!”我叹口气。
“提前跟你说啊,中介要是检查完,发现有几栋楼没发,要是扣钱,首先扣你的工钱!”老曹打预防针道。
“要是发现垃圾桶里都是传达,也得扣你的钱,谁让你都扔垃圾桶!”**补充说。
“行……”王文彬低着头,拖长着声音,不情愿地回答道。
不等扫完地,王文彬的手机便响了,不用说,准又是赵雅娟打来的。赵雅娟让王文彬去中区运泽食府门口找她。王文彬挂完电话,就准备收起拖把开溜。
“我说,你打扫干净了吗,就着急走!”老王呵斥说。
于是,王文彬只好重新提起拖把,继续打扫。又花了5分钟,总算是把地面打扫的差不多干净了——至少外表看起来干净了。然后,王文彬把瓜子皮倒进小垃圾桶,就准备走人。
“垃圾袋满了,顺便丢一了!”老脏吐口烟圈。
于是王文彬只好蹲下身来,把垃圾袋困扎好。
“顺便套一个新的。”**补充道。
王文彬又长长叹一口气,起身从窗台上的一卷垃圾袋里,撕下来一条,然后回到门口的垃圾桶旁,小心地套上去。等一切收拾妥当,便拿起垃圾袋,准备出门。
“还有啥吩咐没?”怕还有什么事没做完,王文彬转身冲着我们五人问道。
沉默了3秒钟,见没人应答,我便回答说“没了。”王文彬这才提着垃圾袋,出了宿舍门。
这么一折腾,王文彬至少让赵雅娟多等了5分钟。王文彬意识到今天是他不对,擅自借**的小说看,还把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确实是不应该。舍友们对他有怨气,他也可以理解。因此,即便赵雅娟埋怨他动作慢,他也只好用习惯性的一声长叹作为回应。
能领多少工钱,我们内心都有点忐忑一来因为没有规规矩矩挨家挨户分发传单;二来因为王文彬的“掉链子”,若中介抽查,刚好挑到到王文彬负责的那几栋楼,那估计扣钱就是板上钉钉。墨菲定律认为,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无论可能性多小,它总会发生,也就是所谓的“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而我们担心的扣钱终究还是发生了,只不过不是因为未分发的楼栋或楼层,而是因为我们胡乱塞到垃圾桶里的传单。
第二天上午11点半到12点半之间,有一节有机化学课,为了不耽误上课,出发去领工钱之前,我先跟中介打个电话。中介说正在忙,让中午1点过去领钱。挂了电话,我心里有点忐忑,担心中介会不会跑路。想着我们6个人,也不过240元,应该不至于,再说中介还有店面呢。因此,便放宽了心。
因担心中介扣钱,我和**便决定两人一起过去,多一个人多一张嘴,也好据理力争。上午的课程一结束,我和**顾不得吃饭,便飞奔着去了中介的门店。
“你们总共几个人?”中介嘴里咬着烟。
“6个人。”**答道。
“昨天是怎么说来说,每人40元一天是吧?”
“是的,40元。”
“那6个人就是……四六二十四,总共是……240元,对吧?”中介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算术公式,然后将笔丢在桌子上,用钥匙打开面前一个装现金的金属锁抽屉。
“对对。”我和**几乎异口同声。
“你们发传单没偷懒吧?”中介边取钱,边问道。
“没有,没有,我们都是挨家挨户分发的,一个没落()”我俩扯谎扯地理直气壮。
原以为中介只是随口一问,然而突然话锋一转,停住了取钱的动作“不对吧?我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