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身怀有孕,整个人都胖了,不可能是骨头,所以是肉包子?纪绾沅哼了一声,也不同他争辩了,她去叫翡翠,让她收拾被褥衣物。翡翠反问,“小姐要收拾这些做什么?”
“我不要跟某个黑心烂肺的男人一处睡,我要搬走。”“你快些带人把我的物件东西都给收拾一下,我要去客院住。”翡翠啊了一声,“这不好吧?”
温祈砚仿佛没有表示,看着她呵斥小丫鬟是不是翅膀硬了,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这个小姐说的话也不听了是吗?要是再不去,就让她滚蛋,现在就淋着雨滚蛋。在她的呵斥之下,那小丫鬟自然是去了。
温祈砚全程看着她颐指气使,娇声呵斥。
其实纪绾沅在说些什么,他已经有些许听不清了,只见她饱满的唇瓣翕动,卷密的睫毛时而扑闪,她的面颊莹润粉嫩。此刻已经至于夜晚了,起来的时候匆忙,又是饿了,所以纪绾沅只是简单梳洗了一番,不曾上胭脂水粉,首饰钗环。她披着毛茸茸的斗篷,遮住了隆起的小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温婉娇俏,当然了,要忽略她说的那些话,因为不太中听。温祈砚定定瞧着她。
察觉到旁边男人的目光,纪绾沅转过来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谁许你看我了。”
她现在是无能狂怒,但又不想憋着,所以开始咆哮。“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我为何不能看。”“谁是你妻子,你的绝配妻子在林家坐着呢!”纪绾沅恼怒,一时之间说话有些许口无遮拦,待意识到说了些什么,她立马就回神止住了。
神色还有几分不自然,她下意识捂着嘴,还有些心虚。待留意到她的神色已经被他尽收入眼底,立马恢复正常,恢复了生气。温祈砚蹙眉,暗暗将她的这些反应记下,却没有反问。纪绾沅的余光扫着男人那边。
温祈砚应当没有起疑吧?
若是起疑,必然来问她了。
也是,他怎么会问呢?毕竞她说的是以后的事情…是虚无缥缈的。翡翠收拾好客院,应着纪绾沅的要求把她的物价东西都给挪过去了。这会子雨还没停呢,纪绾沅不想跟温祈砚同处一屋檐之下,叫小丫鬟撑伞,便要过去。
温祈砚擒住她的手腕,她仿佛被吓到一般应激了,猛力挣扎着。“你松开我,"她甩他的手。
温祈砚没松,克制着力道,又怕捏疼了眼前的小犟牛,“我送你过去。“谁要你送,我自己没有脚吗?"她哼。
“外面的雨这样大,且不说纪大小姐昂贵的斗篷和裙子会不会弄脏,就说那青石玉板可是很湿.滑.泥泞的,若是不小心摔了,岂不是受罪。”纪绾沅嘴上嘀嘀咕咕受罪就受罪,谁要他管了,可挣扎的动作却小了下来。见她如此,温祈砚便知道她是应允了,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打横将她给抱起。
纪绾沅的手揽在男人的肩膀之上,见到他俊逸无比的侧脸,虽然惊艳,但还是做出了憎恶的神情,挪开了她的小脸。见她侧脸气鼓鼓的,凑得很近,怀中女郎的斗篷没有拢好,她白嫩的脖颈之上隐约见到一抹红痕,是他昨日留下的。纪绾沅总是喜欢躲避他的亲吻,可他又想亲她,所以便吻了她的细颈。实际上也没有怎么用力,居然就有那么明显的印子了。说到底,还是纪绾沅太娇。
到了客院之后,纪绾沅发现,温祈砚不走了。他把她放下,也没有彻底放下,就是放到他的腿上抱着。纪绾沅说她要下来,他却不松手,赶他走,他却说她在何处,他便在何处。“温祈砚,你近日以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他了。
温祈砚如此“缠"人,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与此同时,纪绾沅变相得知了从前的她有多烦人了,难怪从前的温祈砚没有给她一点好脸。
眼下吵也吵不过,抗争就更别说了,她的力气没有温祈砚大,还被他困在怀里。
她转过来质问他,“你想怎么样。”
男人盯着她鲜活的怒容,不言语。
从前他便得知纪绾沅的相貌不差,眼下看着她,似乎比过往还要更漂亮的一些,尤其是不施粉黛的时候。
“我告诉你,我浑身上下都疼,你要是还想做……做那个什么,我一定会叫人的。”
“这么疼?"他揽着她的腰肢问。
纪绾沅没好气看他一眼,
“我若用个棍.子一直.捅.你,反反复复,你疼不疼?”俊美的男人勾唇,“纪大小姐分明欢愉,却总是喜欢口是心非的撒谎。”纪绾沅,”
他凑近过来,“昨日你不欢愉吗?”
“被褥.脏.得那么厉害,仅凭我一人,可无法做到。”纪绾沅呵呵一声,“你真是不要脸。”
“放我下来,你滚回去啊。我不要和你住。”“不和我住,你想和谁住,过些时日钦弟便要成亲了,你打他的主意,恐怕要落空了愿望。”
温云钦居然要成亲了?
怎么没有听到风声。
“你好像很意外的样子,这么舍不得钦弟成亲?”纪绾沅下意识又想跟他吵,可话到嘴边,她干脆就窝囊了一次,“你不是讨厌我么。”
“嗯,我讨厌你。”
他抱着她,看着她的小脸应声道,看穿她的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