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砚居然还能够那么无动于衷。此刻要是引着温祈砚去内室?那还可以么?不成。
别说眼下摸不准他究竞是个什么意思,便说是温夫人和温大人那边不好交代。
她毕竞是才跟着温祈砚回来,青天白日的,方才用过早膳没一会,两人就去了内室,那不是要被闲话了。
可她还没有套到话。
他看起来,因为温云钦的事情相当生气。
都已经让他亲了,他还这样。
看来,不走到那一步是绝对不成了。
思来想去,纪绾沅回想起先前他跟她换了位置的事情。那个样子,此刻仿佛还是可以的。
豁出去了!
纪绾沅小心注意着她的肚子,她觉得这样跪坐在男人的腿上不太舒坦,于是分腿而落座。
骤然离了亲吻,男人下意识追寻而去。
纪绾沅忙着低头站稳,没有瞧见他露出的迫不及待的破绽。她拨开他的衣袍。
温祈砚捏住她的手腕,“做什么?”
纪绾沅听见他声音透出暗哑,在心里呵哼了一声。她抬眼看着他,“你不想吗?”
这不是疑问句,因为她已经洞察了他的意动。分明是想的。
她的语气是明知故问的,透着丝丝蔫坏的。“不是说身怀有孕,不能行房?”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腕,依旧捏着,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偶尔一次可以。”
“上次这样,娘子训斥我不是人,眼下你要如此,意欲何为?”纪绾沅,”
好烦呐。
温祈砚往日里的话有那么多么?
“你…你几日不跟我行房了,你就不想吗?”距离上上次已经过去些许时日了。
那一次也没彻底行事,只是温祈砚吻了她…那什么而已。“你若不说清楚,我觉得很不妥当。”
“你顾忌什么?”
温祈砚越是抗拒,她便越是要成事。
他连跟她行房都开始抗拒抵触,如此谨慎小心,纪绾沅在这一刻越发怀疑,温父叫温祈砚去南书房,定然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一定要跟他行房,套出话来。
她不跟他绕嘴皮子功夫了,只一味动作,“我感受到,你很想我,温祈砚。”
“既然想我,为什么还要顾忌我?”
她倒是聪明了,说话也厉害了些许。
男人捏着她手腕的力道看似很大,实际上她还可以自由动作,这便足以看出破绽了,但纪绾沅病急乱投医,完全没有看出男人的猫腻。他不说话,因为软肋被她掌控在手中,实在是受制于人,一方面要伪装不叫她看出来,另一方面舒爽和愉悦不断冲泛上来,那滋味真真是难以言喻。“都说温柔刀,最是割人性命,娘子要算计我什么,不防备直言。”她倒是想要直言,说出来,他能好好交代么?“我想和你行房。”
她凑近,靠着男人的胸膛,学着话本子里面说的的那样,朝着男人的耳朵呵气如兰。
“温祈……“她叫他的名字,重新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幸而往日里她也不算太笨的,还知道一些。于是依葫芦画瓢。
便是步骤什么的都没有行差踏错,可纪绾沅还是低估了她身子骨的敏感。温祈砚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低沉暗哑,“你能不能慢点?”是要彻底弄折了他?还是要废了他?
听到这句话的纪绾沅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你说什么啊?”
往日里可都是她说这句话,让他慢些轻点,眼下倒是风水轮流转了。“我让你慢点,有你这么鲁莽的吗?”
纪绾沅,…?”
他越说越过分了,好似她在强迫他一般,可他的变化,再没有人比她更能身体力行得知了。
“我好累…"她吊环着他的脖颈,说是腰酸了,让他扶着一些。“这就不行了?"男人冷笑,“自讨苦吃,要我来给你收场。”听听这个狗男人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怎么他了呢。这个关头正在跟他和好,不能够吵闹。
纪绾沅忍了这口气,趴在男人的肩头,软声软气,黏糊糊道,“你动一动嘛,温祈砚。”
“你要是不动,也不抱着我,我就要掉下去了。”“摔了我,你不心疼,摔了你儿子你总该心疼了吧?”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忍不住皱眉,“你怎知这是儿子?”怎知他不心疼她?
纪绾沅心里一咯噔,她竞然说漏嘴了。
她在想着要怎么打圆场。
此刻因为紧张,骤然一缩,温祈砚又是嘶哼一声,纪绾沅也随之悬了泪,挂在她的眼睫之上,欲掉不掉。
她攀附着男人的肩骨,娇得不成样子。
“我……我、我猜的不行吗?温祈砚你别太凶了。”“你的语气很笃定。”
他总算是有所动作,虚虚扶着她的腰,让她别乱动,然后挪了一下。纪绾沅只觉得她被人给劈开了。
这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眼泪珠子掉了下来,悬挂在粉腮上,嫌弃他太用蛮劲了。
“温祈砚,你还说我呢,你、你自己也不是这样么?”让她慢点,他又慢了么?
不要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听到她娇娇气气的控诉埋怨,忍不住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