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基金,收入的5%用于培养学徒。"她从包里取出块石板,"就像您当年刻经文明志。"
那是块未完成的藏药图谱刻石,边缘还沾着今晨的泥土。丹增枯瘦的手指抚过刻痕,动容地问:“你怎么找到的?"
老人起身取下经筒,"明天带协议来。”
成了!
阮朝阳兴奋地看着老周,老周冲她竖起大拇指。
回程的越野车上,程淮舟把暖手袋塞给阮朝阳:"怎么想到带刻石?"
"书记说的,"她呵着白气,"丹增大师年轻时是著名的石板画师。"转头看他,"你今天居然没搞砸。"
他忽然倾身过来,鼻尖几乎相触:"阮老师教得好。"
后座的老周轻咳一声,默默升起了挡板。
"少来。"她伸手推开他凑近的俊脸。
程淮舟低笑出声,转头望向窗外连绵的雪山。他突然想起周星延说过的话——"那丫头啊,在人际交往上简直是个天才。总能恰到好处地走进别人心里。”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