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岳溶溶起晚了,钟毓拉着她让她吃点东西再去侯府,谁知杜艳冷嘲热讽的声音插了进来:“可别耽误人家攀龙附凤了。”
岳溶溶还没急,甄溪却恼了:“你别胡说!溶溶才没有那样的心思!”
杜艳冷笑:“这一天比一天晚,不就是存了心要爬沈侯爷的床?夜黑风高好成事不是?”
甄溪气得要上去抓她的头发,转头却握住岳溶溶的手厉声道:“溶溶,你别去侯府了!我看她怎么编排侮辱你!”
岳溶溶还未开口,身后掌柜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大清早闹什么!都站好了!”
众人不知这个时辰掌柜的怎么来了,只见掌柜的目光在她们只见搜罗一圈,开始点名。
“含贞,钟毓,甄溪,还有杜艳,今日你们不必上工,跟我去赴宴。”
说着在几人诧异的目光中,掌柜的目光停在了岳溶溶脸上,犹豫了一会,移开了,结果又再移回去。
贵人说要我们这里容貌上乘的绣娘作陪,若说容貌,谁也越不过岳溶溶去,只是今日她还要去侯府,沈侯爷他自然不敢得罪,可对方也是来头不小啊……
虽说他们锦绣楼没有让绣娘应酬的先例,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掌柜的只能从命。
钟毓也是奇怪,便问道:“是何人请我们赴宴?”
掌柜的还在思忖,听到这有点不耐烦:“梁家的公子,太常寺少卿,说是要感激含贞特意设宴。”
一听梁家,任含贞先是一愣,而且低头矜持地笑了起来。
杜艳两眼放光:“含贞,梁少卿特意宴请你呢。”
梁家虽不比沈家金贵,却也是钟鼎之家,这一辈里更是出了个贵妃,听说独得圣宠,连沈皇后都要避其锋芒,梁家自然水涨船高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看着任含贞的目光都变了,任含贞依旧从容含笑。
此时掌柜的看着岳溶溶迟疑开口:“溶溶你……可能去?”
杜艳顿时警惕了起来:“梁少卿宴请的是含贞,我们都只是作陪,何必让她去!”
岳溶溶冷冷瞥杜艳一眼,开口道:“掌柜的,我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