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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溶溶道:“怕是不方便,你是做靳小姐的嫁衣。”
“那你做什么?”任含贞愣了愣。
岳溶溶微微一笑:“侯爷的鞋子。”说完她兀自进了侯府,她不想任含贞在她面前惺惺作态地耀武扬威。
侯爷的鞋子,任含贞几乎是瞬间怔住了,看着岳溶溶轻快的脚步,她心底的憎恨顿起,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岳溶溶不去理会任含贞是否会生气,一心只想赶紧绣好十双鞋面和香囊,正专心呢?突然一个任性闪过,一脚踹翻了绣架,猝不及防绣针划过岳溶溶的指腹,她痛得惊呼仓皇捂住手指,又惊又怒抬头,对上靳棠颂更加恼怒的目光。
“你做什么!”岳溶溶唬地站了起来,与她对立。
靳棠颂双目迸出怒火,厉声道:“我才要问你想干什么!岳溶溶你为何总是阴魂不散!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年是你先放弃了表哥,是你背弃了表哥!如今为何又要缠上来!你怎么那么恬不知耻!”
一句一句都在往岳溶溶心上插刀子,她的脸一点点沉下去,冷硬道:“你应该去问你的表哥,他想做什么!”
靳棠颂怒道:“定然是你玩了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岳溶溶冷笑:“我没那么空闲。”
靳棠颂忽然眸光一遍,气焰稍有冷静:“这么说,你对表哥早已无情?”
岳溶溶生硬道:“不错。”
“你留在京城也与表哥无关?”
“是。”
“你也不会再缠着表哥?”
“自然。”
忽然,靳棠颂呵出一声笑,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然后目光微移,看向了她身后,岳溶溶疑惑回头,一张英俊的脸寒霜密布,她蓦地狠狠一怔,血液冷凝至四肢百骸,她僵直着一动不动。
门口阴影罩下,沈忌琛的心狠狠震动着胸腔发闷,一下一下痉挛得疼,他目光似刀,盯着岳溶溶几乎要将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