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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手(4 / 5)


,三两步就走进了绣楼,留下一片难以捕捉的身影,孟嘉言眉心微蹙,但很快淡淡一笑。紫藤却是被吓到了:“小姐,若是侯爷知道你曾经去查看过岳溶溶的户籍孟嘉言气定神闲:“放心吧,许掌柜是个聪明人,沈家他得罪不得,孟家他也得罪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明哲保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分得清。”

火米

官差拿着主簿查过的户籍看了一眼,接受到主簿确定的眼神,再看向始终跪在地上的岳溶溶,将户籍本拿到岳溶溶跟前,冷声问道:“这是你的?”事已至此,岳溶溶闭上了眼,再睁眼,眼中的混沌清明一片,她平静道:“是。”

官差见她认罪态度爽快,也不欲多加为难,问道:“何人所做?”可此时岳溶溶却缄默不谈,官差便多问了两遍,她还是沉默不语,官差耐心尽失,厉声道:“你最好实话实说!酷刑之下只怕你这娇弱的身子半点经受不起!老老实实将作假之人供出,或可戴罪立功!”岳溶溶偏头看上去,面无表情的孤勇:“户籍作假一事,我认,按律如何处置,官爷处置便是,任何后果我都承担。”那些官差没想到岳溶溶这么一个花软玉柔的模样,竟能说出如此担当的话来,不由都愣了一瞬。

邹夫人笑了起来:“许掌柜,你们锦绣楼今日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周工走到掌柜的身边道:“事已至此,为了锦绣楼,您只能把岳溶溶交出去,废手挨板子,还是坐牢,您都拦不住了。”掌柜的厌恶地扫他一眼,此时见他眼底的精光,真是碍眼得很!“这般热闹?在做什么?"忽然,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压过所有的喧闹,沉沉稳稳地传了进来。

众人皆是一愣一惊,朝门口看去,就看到沈忌琛缓步而入,目空一切的高不可攀,清冷的眼眸暗藏神光,淡淡扫过众人,所有人坐的站了起来,站着的立时恭敬,像是镇压了一群乱臣贼子,堂中禁若寒蝉,他们只能俯首行礼,不敢造次。

“参见侯爷!”

岳溶溶抬着头怔怔看着他,眼前逐渐模糊,沈忌琛不动神色地拧眉,从她身前走过。

邹夫人自然将主位让了出来,毕恭毕敬看着沈忌琛怡然落座,再转眼一瞧,却看到侯爷身边的文松竞然亲自扶起了岳溶溶,她不禁神色一紧。钟毓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扶住岳溶溶瘫软的身子。沈忌琛睨向大理寺的官差:“发生了何事?”大理寺和刑部虽都是掌管刑狱,他们未必要听刑部上官的,可这位上官却是沈侯,他们不得不老实道:“下官接到匿名信,上报锦绣楼有人户籍作假,特来查看,如今已经查明,此人正是岳溶溶。”沈忌琛脸色微变,看向岳溶溶,她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他心下便已了然,垂眸间眼中闪过一抹不快,再掀眼时已是冷冽:“呈上来。”官差立即上前。

接过户籍,沈忌琛淡淡看了一眼,便道:“却是作假,她并非扬州人,而是杭州人,想来是当初户部粗心大意所致,文松,你去户部询问一番。”主簿欲言又止,但沈侯这般说了,他如何还敢反驳,便低下头去。官差却道:“可方才岳溶溶已然承认了?”沈忌琛眉峰微挑,看向岳溶溶:“你承认了?“那语气显见的柔和了两分。岳溶溶自然不傻,握住还在发抖的手,颤颤巍巍道:“方才我听他们的口气是要对我用刑,我害怕被打残,想着坐几年牢总比被打残的好,这才不得已承认的,可我什么作假的人一概不知,我也不懂,我是冤在.……“说着低下头去。一众官差顿时愣住了,忙是朝沈忌琛作揖,也听出了里头的意思,立刻转移了话题:“侯爷与这位岳姑娘是旧相识?“称呼已经从“岳溶溶"变成了“岳姑娘”沈忌琛轻笑一声:“不熟,曾经在杭州见过两次面。”不熟,还来这儿为她撑腰?谁也不信,可谁也不敢不信。“匿名信呢?“沈忌琛突然问。

官差一愣,反应过来,立刻从怀中拿出来呈上去。沈忌琛单手拿过,细看一瞬,交给掌柜的:“查查上面的字迹,出自你们锦绣楼何人之手。”

掌柜的立刻会意,正要接过,身边的周工却是猛地腿软一个规趄,忽然背脊一凉,猛地打了个寒颤,缓缓朝沈忌琛看去,这一看,立刻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噗通″跪了下来。

“看来不用查了。“沈忌琛凉凉道,“倒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随意污蔑百姓,按大周律如何?”

官差一听,道:“若犯口舌,置对方身心受损,处拔舌之刑。”沈忌琛冷淡道:“那就带下去吧。”

周工顿时血色带劲,浑身打着哆嗦,只会喊:“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溶溶,你帮我求求情,你帮我求求情!溶溶!”他最后凄惨的叫喊响彻裁云堂,岳溶溶只是低着头,她不是圣人。大理寺的官差见这桩事了了,也就告辞了。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嗅出一丝维护之意,方才"拔舌“一刑说出来,她也软了半边身子,此时也要跟着官差告退。

“臣妇告退。”

沈忌琛却喊住了她们:“等等。”

邹夫人一众人蓦地心头一颤,头也不敢抬,却听沈忌琛淡然道:“听闻不久后是邹小姐十六岁的生辰宴,届时我会请皇后娘娘为邹小姐挑选一副头面,国公府和侯府也会有大礼奉上,还请邹夫人笑纳。”邹夫人一听,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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