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莓姐吗?”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散步闲聊的邻居,大家纷纷掏出手机,确认了视频和照片里那个被贺顼紧紧拉住手的女孩,确实是老钱家的女儿。“老钱,你们家莓莓出息了啊,啧啧啧跟大明星谈上恋爱了。”“哎呦,这可是贺顼啊,影帝,贼有钱,你们钱家这是要攀上高枝了。”“藏得可真深啊,什么时候的事?”
钱父钱母被众人围住,脸上全是不敢置信和尴尬。他们一辈子教书育人,习惯了三尺讲台的平静,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钱母连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肯定看错了,人家贺顼那么有名的明星,家世又好,怎么可能看上我们家钱莓?她就是普通上班族。”在邻居们七嘴八舌的羡慕、质疑和探究中,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匆匆回到了家里。
门一关上,钱母就立刻抓起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给钱莓打语音电话。电话一接通,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的质问和担忧,语气复杂:“那网上说的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贺项……是真的?”钱莓只“嗯"了一声,母亲的话就连珠带炮的来了。“你赶紧分了吧,可别糊涂啊,那是娱乐圈的人,那个圈子多乱啊,他学历怎么样?估计也不高吧?你别被那些名利啊、光环啊迷了眼。再说了,我听人说了,贺顼家是豪门,人家什么美女没见过?能对你真心吗?你可别傻乎乎地陷进去,到时候出都出不来。”钱父惯常的沉默,尤其是在妻子和女儿说话时。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钱莓靠在墙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握着手机,手指上刚戴上钻戒冰凉坚硬,有些坠手,她心中五味杂陈。贺顼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条图文,没有配冗长文字,只有简单一句:“她终于同意了。”
配图是两只手交叠的特写,钱莓纤细的手指上戴着那枚璀璨夺目的钻戒指,贺顼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在上面,占有与珍视的意味不言而喻。粉丝评论区瞬间炸锅,哭声一片。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这就求婚成功了?”贺顼竞然亲自回复了那条评论:“没有,但她答应和我试试了。”众人…
算算时间线,贺顼搅黄了人家的相亲,然后人家同意和他试试,怎么看都像是无可奈何被迫答应啊。
“试试?那你用一副苦尽甘来修成正果的语气是闹哪样啊哥?”“我差点随出去份子钱了,你告诉我只是试用期?”“哥,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现在这副不值钱的模样我都不敢认。”
钱莓收起手机,不再理会网络上的喧嚣。
她吩咐贺顼,找机会把高明的身体处理掉,就放到他欠下巨额赌债的那个地下赌坊里,最好能将尸体呈现的腐败时间调整一下,造成他是在躲债期间意夕死亡的假象。
贺顼满口答应,让老婆放心,它处理得很干净。后来,新闻果然报道了警方在一次打击聚众赌博和涉黑案件中,在某地下赌坊的隐秘仓库里发现了高明的尸体。
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与失踪时间吻合,死因无他杀嫌疑,推测可能与赌债纠纷或意外有关。高明父母自然悲痛欲绝。而他那怀孕的情妇,在生下孩子后,便将孩子丢给高明年迈的父母,自己卷了剩下的一点钱远走高飞了。
这些纷扰,终于与钱莓再无瓜葛。
她搬进了贺顼位于城郊的半山别墅,工作也换了,换成一家可以居家办公的公司。
贺顼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开始尽职尽责地照顾钱莓。他严格监督她的一日三餐,拉着她晨跑锻炼,确保她拥有充足的睡眠,势要将她养得健健康康。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窗外电闪雷鸣,室内却暖意融融。或许是氛围使然,或许是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钱莓看着在厨房忙前忙后,给她热牛奶的贺顼,心中某种情绪满溢出来。她主动伸出手,将他拉到客厅,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意乱情迷间,贺顼猛地变回黑影原型,遵循着古老的本能,影子分泌出乳白色的腺液,如同献上最珍贵的祭品,期待地看着钱莓,希望她接纳。“老婆,吃掉它,吃掉我们就能更近了…
钱莓没有犹豫,依言照做。
腺液入口即化,一股冰冷又灼热的庞大能量瞬间涌入她的四肢百骸,直冲灵魂。
她的脑容量在那一刻仿佛被强行拓宽,贺顼全部的情绪感知,它漫长生命中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那感觉太过俱有冲击力,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疲惫下来,大脑超负荷运转,让她在激烈的结合后,直接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钱莓悠悠转醒。
身体并无不适,反而感觉轻盈而充满力量,她睁开眼,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草莓,一杯热牛奶。
但贺顼却不在身边。
她心念一动,刚想通过那已经深层链接的共生感知他在何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龙霸天。
电话刚一接通,龙霸天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钱莓,你在哪儿?快,贺顼现在疯了,我们控制不住场面,你快点过来。”钱莓眼神一凛,无需多问,她闭上眼,就看到了那条连接着她与贺顼的通道。
心随意动,下一秒,空间扭曲,她出现在一个混乱无比的现场。这里似乎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