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只是经历了小考。”陈苏叶给寒刃交了个底。 这话说完,寒刃微微皱了皱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般死士都是先训练再考核,你没有训练?”寒刃小声的问了一句。 陈苏叶点了点头,略带疑惑的看着寒刃。 她从寒刃的表情上大概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她和别人不一样,她直接来这个地方挨打。 洛轻铭这心可真够黑的,真把她当工具使唤。陈苏叶在心里骂了一句。 “总之万事小心。”寒刃最后提醒一句,剩下的就看陈苏叶的造化了,他说太多被人知道,洛轻铭不会让他好过的。 陈苏叶对寒刃敬了杯酒,感谢她提醒自己。 紧接着跟剩下的几个人套了近乎聊了几句。 她看了看旁边的人,给她下毒的那两个人没有来。 可能是心虚了吧!毕竟死了一个,那两个又使劲欺负自己,不敢来也是人之常情。 陈苏叶想着,和寒星玩玩闹闹了一会,便回去了。 洛轻铭在寝殿里打了个喷嚏,他这才想起来陈苏叶还没封赏,但陈苏叶未经训练,还要在死牢待上一阵子,现在封赏也是不妥。 应青芜更是要待满三个月,洛轻铭想了想,索性叫王谗放出风声,陈答应染了疹子,应贵人得了怪病。 顺便叫他提前和齐太医打招呼,应青芜和陈苏叶的奴才们也要打点好。 王谗领了命,直接消失在夜色中。 做完这些,洛轻铭回了榻上休息。 陈苏叶在牢房左等又等也没等来封赏,再结合寒刃说的话,她觉得自己是等不到了。 毕竟自己只是小考完,怎么可能跟毕业生一个待遇?陈苏叶想的倒是开明,索性不去计较这些。 她只求这些人别再为难她就行。 折腾了一天,陈苏叶身心俱疲,虽然她不想睡觉,但眼皮打架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梦见被她毒死的人在后面追她,她拼命的跑,最后跑到了小黑屋,那人嘿嘿的笑着,将手伸向了她。 “别过来!”陈苏叶喊了一声,人也醒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着这个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多想无益,她干脆拿出萧易给的伤药往伤口上涂了涂,希望这些伤口快点好起来。 洛轻铭这边刚下了早朝,便听见宫女太监们谈论陈苏叶和应青芜的事情。 他装做感兴趣的模样支开孙德荣去问问是何事。 孙德荣问清楚后立刻回来禀告:“回陛下,他们是再传,陈答应染了疹子,好像是天花,应贵人不知是染上什么怪病。” “差齐太医去看看便是,你先差人传个消息,叫她们不必去岁安殿了。”洛轻铭皱了皱眉说道。 “还有,查一查是谁散播流言,严惩不贷。”事情都交代完了,洛轻铭摆驾回了寝殿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洛轻铭直接用信鸽传了萧易。 孙德荣只得前后忙活,这事洛轻铭亲自交代,又是大事他只能自己去办。 他先是差人请了齐太医,紧接着去了凤梧阁,在门口就被绿莹和小安子拦下了。 又去了新叶居,和香兰在门口说了几句,便急急的跑去福宁宫。 其实就算香兰让他进,他也不敢进,虽然天花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躺上个几个月,他犯不上。 做奴才的,本就是为主子卖命的用处,染了天花废人一个,还有什么价值? 到了福宁宫,德妃问起来,孙德荣只得回话过会子齐太医看过之后再来回禀。 他才刚通知了齐太医就赶忙来了福宁宫,他怎么知道是什么病症,眼下只得来回跑。 孙德荣回去的时候,刚巧的是齐太医刚刚诊完应贵人,正往新叶居去呢! “敢问齐太医,这应贵人,是什么病症?”孙德荣赶忙问道。 “这种病症说来奇怪,似乎是气淤之症,但又起了些红斑,属实奇怪,我还要细细诊过才行。”齐太医捋着胡子略有难色的说着。 孙德荣哪里管得了这些,如今这么多人都在等消息,他肯定要赶紧得了消息回去回话。 “陛下这边还在等消息呢!”孙德荣加快脚步带着齐太医回了新叶居。 有齐太医在,他在外守候即可。 约莫着过了一刻钟,齐太医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