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辛苦了!她怎么样?出去了吗?平安了没有?”寒星毫不在意自己被敲了一下的脑门,张嘴就是询问陈苏叶的消息。 “嗯。”寒刃见自家弟弟没出息的模样,只是简单的回了个字。 没想到寒星不依不饶接着问道。 “她怎么出去的?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离开时什么表情?”他真的很担心陈苏叶。 “坐轿子走的,我一路跟到入口处,状态和平时一样。”寒刃口嫌体正,最后还是清楚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听完寒刃的回答,寒星算是放心了,表情也缓和了些。 “她送你的东西,你要妥善保存,莫要落人把柄。”寒刃提醒寒星。 “什么礼物?”面对寒刃的提醒,寒星显然不明白寒刃的意思。 寒星本就心直口快,话说出口以后才明白寒刃的意思。 心中难掩失落,但转念一想,只要陈苏叶平安,有没有送自己礼物,有什么要紧? 寒刃却不这么想,他认为寒星是欲盖弥彰,有意隐瞒。 “阿星!她和我们不一样。”毕竟是自家弟弟,寒刃只能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 岂料寒星完全不听劝,并且一再表示,他们只是兄妹情谊。 寒刃叹了口气,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回了自己的住所。 希望别出什么事情就好。 寒星得了消息,整个人平静了些,没过一会便睡下了。 陈苏叶的轿子刚拐出门口,这边就有探子回禀洛轻铭。 洛轻铭刚从庆安宫回到寝殿,刚演了场戏,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 此时探子回复,说陈苏叶出死牢之前和寒星见了一面,坐轿子出去时,寒刃和萧易均来目送,二人跟了许久。 听完回禀,洛轻铭的表情冷了几分,不知在想些什么。 示意探子退下后,他在寝殿内四处打量,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 不知怎的突然想看看陈苏叶选秀时的那张帕子。 早被他丢了,哪里还找得到? 他有些烦燥,饮了几杯后,烦闷久久不散。 甚至想立刻将那瓶药喂陈苏叶喝下去,别说残魂,连人他也不想放过。 但他依然不清楚自己的烦燥从何而来。 因为陈苏叶吗?也不是,他大概是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吧! 没必要为这些事情费神。洛轻铭想着,将桌上的酒杯收起。 本想再差人过来,但多饮了几杯,忽觉头疼。洛轻铭干脆歇在榻上,想着明儿再议。 他倒是难得睡了个好觉。 陈苏叶这边,轿子一直晃来晃去,撞得她头晕目眩,终于在她难以忍受之时,轿子拐进了新叶居的大门。 刚到新叶居,陈苏叶快步跑进内卧,找了个盆,干呕了好一会。 慈洁和香兰见主子回来,还未打招呼,就看见陈苏叶快速冲进屋内,她们也帮不上忙,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好一会。 陈苏叶顺了顺气,又喝了点水,整个人恢复了些。 她看着香兰和慈洁担忧的看着她,赶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别太担心。 可这时,慈洁和香兰热泪盈眶,纷纷表示人回来就好。 她们哪里知道陈苏叶受得这些苦,她们只是担心主子罢了。 慈洁激动了一会擦了擦眼泪便站到了一旁,刚才失态是因为自己躲藏不易和香兰守着新叶居更是困难。 香兰更为激动,哭哭啼啼的跪在陈苏叶面前。 “主子对奴婢的恩,奴婢当牛做马都会报答。”前几日她收到老家来的信,得知家里人已经被陈苏叶救下。 她越说越失控,最后俯下身子准备给陈苏叶磕个响头。 陈苏叶看时机正好,直接说了她一直想说的话。 “我不需要你为我当牛做马,大家都是有亲人疼爱的普通人,他们见你如此,也会心疼,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卑躬屈膝,当个下人呢!”陈苏叶说完这话,只觉得自己女主光环顶在头上,整个人散发着光辉。 陈苏叶扶起香兰,替她擦了擦眼泪,左手牵着香兰起身,右手示意慈洁上前,然后握着慈洁的手腕道:“有你们陪着我,我很知足了。” 慈洁十分动容,本来忍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跑了出来。 她们这些奴才的命,哪里算得上是命?她们何其幸运,能遇到陈苏叶这个好主子? 慈洁和香兰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双双跪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