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说自己无事。 她不能在洛轻铭面前暴露,不能让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碰你,你自己换。”洛轻铭下榻给她拿干净的衣衫和布条。 面上是心疼与不忍,实际上他乐得清闲。 他厌恶应青芜那身恶心的皮肉,顺带着她本人也跟着讨厌。 不过棋子落坐岂有悔棋的道理?在没发挥作用前他可不能丢子。 洛轻铭拿出止痛的药丸,担心应青芜会怕,迟迟没有上前。 应青芜十分愧疚,看得出来刚才伤洛轻铭很深,她换好衣物,将字条捏在手里,似是岔开话题般说道:“劳烦夫君帮我。” 说完直接趴在榻上等着洛轻铭。 还好她趴在榻上,没瞧见洛轻铭略带厌恶的神色。 洛轻铭心里万分嫌恶,面上依然应答下来,甚至手法轻柔,生怕弄疼她。 “轻卿可好些?若有不是立刻告诉为夫,别忍着。”他时不时的吹几口气想着替她缓解疼痛。 应青芜没有回话,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她是信任洛轻铭的,只有他能让自己如此信任。 洛轻铭担心伤口痊愈缓慢,一不留神居然将调制的药膏全部涂完。 应青芜觉得不对劲,虽然背上并无疼痛,但总觉得不对劲。 起身时便瞧见洛轻铭的指尖沿着药罐的边缘摩擦,将仅剩的药膏挖出来。 “夫君,背上没有余赋了。”她的声音绵软,带着撒娇的意味,却依着洛轻铭让他涂完指尖的那一点药膏。 洛轻铭似是被叫回神,他眼眶微红,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然后将药膏抹回罐子里。 “是为夫走神,轻卿莫怪。”他细细检查应青芜的伤处,怕自己粗心大意给人添了新伤。 检查无碍后,为应青芜披上外衫。 应青芜刚涂过药,暂时不宜着衣,如今有些冷了。 泛着灰粉色带着伤口的皮肉如今接连冒出鸡皮疙瘩,看着更让人作呕。 “秋夜寒凉,轻卿若是冷,靠着为夫吧!”洛轻铭倒是会算计,靠着总比抱着强些。 应青芜娇羞的半倚在洛轻铭的胸膛,听着他平缓的心跳,更是安心许多。 可怜洛轻铭只想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他并不知晓应青芜今日回来,想趁她没回来来摘月宫做做样子,没成想刚好逮个正着。 应青芜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替身还在屋子里,可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轻卿莫要找了,为夫早已让人退下。”洛轻铭说话时顺便轻蹭她的鼻尖,似是罚她擅自做主。 应青芜抬头对上洛轻铭的含情眼,依然不明其中的意思。 “朕一眼便认出她不是你,白天怕有人找你麻烦让她守着,晚上朕来这寻你索性让人退下。”洛轻铭说着,十分感慨应青芜平安。 “你就一直守着?”应青芜眼眶酸涩,本不想落泪,到头来没忍住。 “只是担心你会不会怕,想你回来能瞧见我罢了。”洛轻铭顺着她的话回答,瞧应青芜的反应,十分满意他的答案。 应青芜感动之余不忘认罚。 “嫔妾实在有愧夫君。”她说的诚恳,只差给洛轻铭跪下。 洛轻铭待她极好,而她却连小小任务也难以完成,实在是不该。 “是我欠考虑,下次不接这种危险的任务了。”洛轻铭并没责怪应青芜,而是陷入自责中,直说自己没能力护她周全。 应青芜不许他自贬,直接岔开话题。 但洛轻铭本意并不在此,而是借故问她如何脱困。 这一问目的十分明显,想听听应青芜是否忠心于他。 “得夫君庇佑,刚好被出任务的流冰所救。”应青芜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洛轻铭的面色有异。 “流冰?你们何时如此亲近?可以直呼名讳?”洛轻铭微眯着眼,看起来有些不悦。 应青芜只当他吃味,随即解释他们清清白白。 洛轻铭自然不在乎他们是否清白,他在意的是流冰为何因为应青芜破例。 什么出任务,那个时辰流冰根本没有任务,就算有任务,也不是出去的任务。 流冰此行是为了救应青芜,可仅凭几面就能改了他对应青芜的看法? 因为美色?还是其他的?洛轻铭实在想不通,唯一能确定的是应青芜暂时可以牵制流冰。 他不怀疑流冰对他的忠诚,只是担心事有变数。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