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郑阳对陈苏叶观感不差,再加上俞封尘自小同他是兄弟,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和俞封尘在一起,总比被不知名的小白脸拐走好得多。 俞封尘并不这么想,听完郑阳的话眼底燃起一丝光亮然后迅速熄灭。 好似光亮完全不存在般,他立刻反驳郑阳:“她重情重义,只是不忍我为她受苦而已。” 郑阳听了这话不悦的表情停在脸上久久不散,他根本不认同俞封尘的说法。 “如今你救了她,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你,明儿别人救了她,她照顾别人去了,她又不是菩萨,犯得着普渡众生吗?”他瞧俞封尘畏畏缩缩地模样就来气。 像极了当缩头乌龟的他。 他有陈苏叶帮衬,俞封尘有什么?有他和虞欢,他们不比陈苏叶聪明? 再加上他认为陈苏叶对俞封尘有好感,只是缺个机会罢了。 那他不撮合二人还等什么?等别人来破坏姻缘? 俞封尘没有说话,不得不说郑阳的话戳中他的心事。 郑阳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乘胜追击地说道:“就算是你像的那样又如何?救了她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人,你不算趁虚而入。” “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说是小人行径?她若是有心,你也没辜负,她若是无意,只当有始有终,不过她不可能无意。”他信心满满地说着结论,对于计划是只字不提。 他根本没有任何计划,不如说他所有的计划都得等俞封尘可以自由活动再说。 虞欢瞥了眼被调侃的俞封尘,转头看向郑阳,眼神里带着些许鄙夷。 她觉得自己怎么就看上郑阳了呢? 郑阳感受到虞欢的目光,他回头看向虞欢,眼神里带着求夸奖的意思。 “还是要尊重叶子的意愿,我们不能替她做决定。”虞欢无奈的摸了摸郑阳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说着。 即是安抚郑阳,也是安抚俞封尘。 眼下八字还没一瞥,她不可能仅凭郑阳的推断直接让他们瞎胡闹。 俞封尘应了声,他认为虞欢说的对,自己的心思得容后再议。 靠谱归靠谱,心里得难过也是真的。 “先养好身体,余下的事情有我们呢!我们一起想法子。”虞欢觉得自己的话过于冷淡,随即安慰俞封尘。 她自小的玩伴便是二人还有江清酒,陈苏叶作为除了师傅唯一和她走的近的姑娘,她总要多照顾些。 但俞封尘和陈苏叶,她希望二人能好好的。 如果真是互相爱慕她真心祝福,如果不是也希望别因此生了嫌隙。 还有就是郑阳莫要出馊主意,虞欢揉揉眉心,觉得自己真是任重道远。 这时她发现角落里有信件,打算上前瞧瞧,想着许是陈苏叶的家信准备等会找机会问问。 可郑阳和俞封尘也瞧见,郑阳不似虞欢,当即便要看看。 “不行!叶子的信不好随意查看。”虞欢将人拦下来,并且表示先问问。 郑阳扁扁嘴,开始说服虞欢:“若真是什么在乎的东西何必随手放在一旁,万一遇到麻烦,咱们看了也好帮忙解决不是。” 虞欢听完觉得有几分道理,她转头看向俞封尘,等着他的回答。 三人没等谈论,江清酒便到了门口,跟在后面的是陈苏叶。 江清酒虽然着紧萧易,但并不代表他不关心俞封尘,听到俞封尘醒来的萧易赶忙过来。 瞧着俞封尘有些虚弱的模样,他眼圈泛红,练练说着醒来便好。 陈苏叶看出他激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随之而来的是江清酒的叹息。 俞封尘醒了,可萧易何时醒来还未可知。 陈苏叶这才想起,跟着信一并送来的还有些名贵药材。 虞欢和郑阳赶忙将胡适才找来。 胡适才本来看着药方,不得已又跟着过去。 这次倒是没有白去,他得到不少药材不说,还得到扁承德的方子。 他拿着方子的手微微颤抖,得知萧易对扁承德如何重要,他按照方子熬药,又下了剂猛药,剩下的只看萧易自己。 江清酒千恩万谢,差点给胡适才跪下,然后端着药给萧易喂药去了。 “胡先生,晚辈请您说句实话,萧大哥多久才会醒来?”等江清酒离开,陈苏叶问胡适才。 胡适才捻捻小胡子左摇摇又晃晃,好一会才回答:“约莫着十五天。” 此话一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