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轮才轮到她? 洛轻铭只说明儿审讯,提醒她早些休息又去了摘月宫。 应青芜刚出了任务,此时刚回累得很,听见声响又坐起来。 “夫君!”她扑进人怀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气,觉得自己恢复大半,但人还是懒散着不想动。 洛轻铭任她去,顺便提醒她,明儿审问淑贵嫔,让她注意些。 应青芜听完立刻来了精神,缠着洛轻铭要他仔细说说。 洛轻铭懒得说干脆哄她睡下,应青芜不依,最后洛轻铭唱着曲儿哄她睡下。 为了避嫌之后回了乾清宫。 第二天一早,众人齐聚岁安殿。 几人不明白为何在岁安殿内审问,但无人敢问。 “神女在上,皆不可妄言。”孙德荣在旁提醒,算作开场。 洛轻铭坐在主位,柳莹在左侧,应青芜坐在偏右侧,最远的是温白荷。 淑贵嫔被侍卫押着在几人面前跪下。 她今儿尽力打扮,看着丝毫不见憔悴。 “你可认罪?”洛轻铭睥睨瞧她,然后高声问她。 应青芜冷眼看着,眼里满是得意。 她以为淑贵嫔不会认,一定会吃些苦头。 没想到淑贵嫔供认不讳,直说自己糊涂。 柳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洛轻铭早早布局,怕是就等此时收网。 但她只看懂一半,不理解洛轻铭费这么大劲儿想让谁上钩。 温白荷默默落泪,看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泪眼下是平静无波的情绪,她低头拭泪隐藏极好。 此时看戏的应青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盘中餐。 “嫔妾认罪,嫔妾还要状告应嫔,她本不是贵女千金,而是应承天找来代替自家女儿入宫的低贱婢女。”淑贵嫔说完看向应青芜,眼底是少有的坚定。 这几天她看了数遍洛轻铭写的手札,别说直接陈述,就算倒背也可。 此话一出众人神情惊人的一致,皆是震惊然后了然。 这不是稀罕事,不过确实是近日里不多的大事。 “诬告是重罪。”洛轻铭不急于质问应青芜,反而让淑贵嫔谨慎回话。 短短几字,谁都听得出来他有意护短。 应青芜眼中的慌乱仅有一瞬,听得出来洛轻铭在乎自己,她稳稳心神,人也有了底气。 可惜她脑子实在不聪明。 “你自己做了错事认了便是,何必要污蔑他人。”应青芜自以为无碍,却正好说明她心虚。 淑贵嫔并不怀疑洛轻铭手札上的内容,看应青芜态度如此,更坐实真相。 她只要让人露出马脚即可。 温白荷跟柳莹并不关心应青芜的真实身份,这二人本就是贫苦出身,若说血脉,他们并无分别。 更何况洛轻铭让她们陪着,摆明让她们看戏,她们看着就行。 “我有没有污蔑,你心里最清楚。”淑贵嫔目不转睛地盯着应青芜,试图逼退她。 应青芜死猪不怕开水烫,强撑着不露出破绽。 “陛下审的是投毒案,你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混淆视听是何用意?”她起身指着淑贵嫔,说她居心不良。 洛轻铭示意她坐下,但其余的只字不提。 “毒害他人的罪我认,可你也跑不了。”淑贵嫔浅笑着看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她必须把应青芜拉下来陪她。 应青芜虽然听话坐下,但心里实在慌,总想说些什么证明自己。 她看向洛轻铭,像是求助又像是担心。 洛轻铭微微摇头,提醒她莫要多言。 此时淑贵嫔又继续逼问。 “你敢说你从未起过歹心,是真心实意对后宫众人?”她如今这般模样还有什么机会,自然要尽力把应青芜拉下来。 “怎么不敢?”应青芜想都没想立马回话,看着坦然自若,实际上也没差。 不过是几句谎罢了,有什么说不得。 淑贵嫔一反常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追问:“这可没什么意思,你要用你的孩儿发誓,若是有半句虚言,你的孩儿会被鬼魂缠身,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且生来痴傻无药可医。” 应青芜听完急了,咒骂她是毒妇不说,诬陷她还诅咒她的孩儿。 “陛下您瞧,她根本不敢,说明她心里有鬼。”淑贵嫔借由话头转移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