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不少,她知道柳莹和应青芜面和心不和,不过她瞧洛轻铭的架势,没准过几天还会收其他的美人,她得尽快行动。 许是因为淑贵嫔和应青芜把她的尹林格娜害死,她看应青芜的眼神带着仇恨。 应青芜有所察觉,可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看错。 温白荷松了口气,想着可不能再漏出马脚。 几人各怀心思请安之后便各自回了宫室。 柳莹依然忙于处理各宫事务,她倒是高兴,至少不用看见洛轻铭。 温白荷可就惨了,整整半个月都和洛轻铭腻在一处。 应青芜刚好是她的反面,辛辛苦苦满身伤,却见不到洛轻铭,本想偷偷溜进给他个惊喜,突然看见桌上有陈苏叶的信。 她没敢看,一个闪身逃之夭夭,之后找流冰接了个骑马的偏远任务,想着用路途劳累来逃避,她会问的不过不是现在。 说来也巧,她去的地方刚好是个小镇子,接任务的时候觉得耳熟,她也没多想便解决了此次的任务目标,拿到情报后,本想着直接离开,抬眼望去周围灯火通明不说,天上放了好些孔明灯。 她这时才想起来,今儿是花灯节。 “夫君没陪我,我自己去逛逛吧!”她换了身打扮钻进小贩堆里,买了些儿时得不到的物件和吃食。 可这些玩具并不好玩,拆开也就那样,还不如她的暗器精妙。 吃食更是如此,连宫里剩下的都比这个好吃,应青芜想着,下意识要将糖糕扔掉。 许是她的神情过于明显,再加上当着人的面行动,小贩的脸上挂不住,当即吵吵嚷嚷要她给个说话。 “这么美味的糖糕,我自然想多来点。”应青芜只得解释自己是掏银子,这才免去纠纷。 应青芜买了桶最好的酒,可依然觉得难以入口,干脆直接扔在路边,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如饿虎扑食上前哄抢。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被一个声音吸引,她循声望去,发现是两个中年男子。 “陈江河你行不行啊!”青衣男子拍着黑衣男子的背,嘴上数落,面色却带着笑。 “行……怎么不行,我可是千杯不醉!”黑衣男子声音高了几分,生怕别人知道他没醉。 青衣男子只得附和,夸他海量。 “那是自然,我可有个当娘娘的女儿,我女儿还给我来信了。”黑衣男子笑着又饮了一杯。 应青芜屏息静听,很难不讲此时想到一出去,陈苏叶,信,陈江河。 该不会这么巧吧!她决定试上一试。 她拿出银钱找人将青衣男子直走,然后迅速走到陈江河身边。 “你女儿是陈苏叶?”她没废话,不知道青衣男子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单刀直入更稳妥些。 陈江河微微一愣,紧跟着酒醒了大半问她何事。 “娘娘让我交由你一封信还有一句话。”应青芜故意压低声音,并且一再提醒他隔墙有耳,说完起身将人引至河边。 “什么话?”念女心切的陈江河跟着应青芜走到护栏边,没想到直接被人推下去。 “她说你去死吧!”应青芜的声音很小,力气却大得很,陈江河没折腾直接跌进河里。 不论是不是真正的陈江河,赶上她心情不好这是他应得的。 陈江河歪打正着,刚好抓住应青芜的衣角,应青芜被带了下去。 她手上脖子上被陈江河抓伤,衣裙也被陈江河撕坏,身上的衣衫并非死牢也并非宫里,而是她在路上买的,没想到派上用场,正好不会留下把柄。 “真是和她女儿一样的晦气东西!”应青芜游到人少的地方上岸,回到客栈换了衣服赶紧回去。 应青芜是安全,陈江河却断了气息,没想到一封信竟成了催命符。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实际上破绽百出。 早在她出任务时,洛轻铭已经找人盯着她,更何况她还遗漏了证据。 她的令牌被陈江河拽走,被洛轻铭的死士捡到。 死士赶紧回禀洛轻铭,顺便将令牌拿给洛轻铭。 洛轻铭不悦皱眉,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胆,看来得想个法子惩治。 于是他发出消息,让温白荷知道他用过松节草会起疹子。 剩下的就看温白荷了。 温白荷实在谨慎,一连七日都没有动作。 第八日时死士来说她煮了松节草的汤。 洛轻铭赶忙通知应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