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多陪陪你。”她给任骄阳的指尖涂药,顺便问人疼吗? 自己的伤口早已结痂,哪有什么疼不疼的,再说之前行军打仗,身上受的伤多得是,每一块都喊疼,那她早哑了。 但柳莹的询问让她说不出话来,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疼的话可以说出来的。”柳莹下意识用陈苏叶之前说的话宽慰任骄阳。 她扁扁嘴觉得自己没出息,哄人还要用别人骗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