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在半空中晃荡。
赵崇生忽然告诉他,“自己来吧,Greta。”不知道这是让她解脱,还是给她更加深刻的难耐。√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他真的睡着,她可以当作他是“熟睡的丈夫”,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当成工具自助。
可是他如此清醒,要她与他面对面,将她的所有动作、表情尽收眼底。他平静地、残忍地欣赏着她的青涩和羞赧,还有她深陷深渊的沉迷。感受一点点累积,直到她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里一切都变作虚焦,无法再承受多一分。
赵崇生明知她的状态,却忽然恶劣地加倍延长她的感受。她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按住了背,他咬着她的颈侧,让她挣脱不得。许久。
祝静恩哭得停不下来,浑身颤得厉害,弱弱的语气完全被哭腔填满了。赵崇生的呼吸也重,他的状态也并不好过,俯身凑近听她说话。“想要.……
他指尖抽开她腕上系着的丝带,她把微微发僵的手环上他的脖颈,把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泪水灼烫着他颈间的皮肤。她可怜的眼泪,完全没可能让他心软。反而无不在次机他的神经,越哭越让他停不下来。
在她脖颈处厮磨咬着,从颈肩到锁骨布了一片红痕与牙印。他握着她的手腕,拉向他的方向,却又按在某处之前停顿住。赵崇生重重地闭了闭眼。
某个预望的闸口同潘多拉魔盒一样,是不能打开的。一旦开了个口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过分,再也无法控制。她对他毫无防备,他却不得不考虑更多。
赵崇生简单给她清理了一下,方才那条睡裙没可能再穿,他用浴巾裹着把人抱起来。
佣人已经将卧室收拾好,他把人放进床里。新换的床单气味陌生,她往旁边挪了挪也没有摸到熟悉的体温,不高兴地哼哼着。她潜意识的动作莫名让他心情愉悦。
他也躺进床里,祝静恩感觉到床垫的微微下陷,挪了过来挤进他怀里,指尖下意识地紧攥着他睡衣胸口的布料。
她困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咕哝问道:“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室内寂静,赵崇生沉默地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吻落在她的额间,许久才响起他的声音。
“可以再贪心一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