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蜂。
又看了眼旁边,明澄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好像生怕再跟丢了,小手也扯着他的衣角。
邬纵拿了把刮蜜刀,带着蜂脾到桌边坐下。
明澄连忙也在旁边坐下了,靠着他趴在桌子上,摘下帽子,睁大了眼看。
蜂脾不那么饱满,所以蜜不算多,他用刮蜜刀压着,里头的蜜便缓缓流淌下来,落入杯子里。
邬纵行动时,明澄柔软的脸蛋倚靠着他的胳膊,像块快要融化的棉花糖,又像一只粘人的猫咪幼崽。
余光里,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细小的绒毛被风微微吹动。
他敛起眸子,放下了蜂脾。
蜂蜜不算多,只集了一小杯,邬纵递给明澄。
明澄乖巧地推回去,摇摇头,抬起小脸,笑着说:“谢谢叔叔,都给叔叔吃,明澄不吃。”
邬纵笑了一下,放下了杯子。
接着反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那双大眼睛茫然地看向他。
“不用再装了,你不是明澄。”他淡声说。
“明澄不可能说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