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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郁(2 / 3)


地说明来意,声称自己是来探望某位在此休养的病人。

“请问,你们这里是否有收治一位来自牙买加的女性?“她礼貌地问。院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房间异常干净整洁,一切井井有条,冰冷得如同军舰的船舱。还没说点儿什么,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对方就请她坐了下来。她看着那位院长,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来意,同时递给他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引荐信和一张一百磅的钞票。

对方平和地坐在办公桌前,收起那个信封,问道:“牙买加?”

那位院长沉吟片刻,“确实有这样一位病人。”“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病情非常严重,极不稳定。”院长摆出专家的姿态,他的目光扫过她悄然放在桌面上的一百英磅,最终应允她在采取严格防护措施的前提下进行探视。前提是她必须承诺,将绝对遵循他的指导,尤其是如何与对方相处以避免其再次陷入狂躁。

“不过您可以放,……"院长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自信,“因为采用必要的强硬手段进行治疗,正是我们的专长。"<1对方站起来,他的身份使他显得很有威严。那人步履平和地走到门口,转过头来看着她,“现在请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病区,你要见的人就在那里。”

随后,她被带往医院后方的收治区。

那并非普通的病房,而是由冰冷铁丝网严密围起来的一片巨大区域,宛如一个专为女性设立的集中监狱。

病人们望着她和院长从外面进来,立刻躁动地涌向铁丝网后狭小的阳台,发出混乱的喊叫声和不合时宜的喝彩声。

那位院长在一旁冷冷地告知,最近这种集体性的狂躁发作越来越频繁,情况也变得越来越危险。

她一边听着院长的话,一边急切地在那些形态各异、神情癫狂的病人中搜寻母亲的身影。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一-没有头绪,毫无线索。然而,所有能自由活动的病人似乎都聚集在这里了,唯独不见她要见的梅森夫人。

她猜想,对方似乎被单独隔离在更深处、更隐蔽的囚笼中。在尝试正式探视母亲未果后,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偷偷递送字条,但所有努力都石沉大海,毫无用处。她前后悄悄送了四次信,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没有得到任何只言片语的回应。

就在她心烦意乱,无奈地坐在病区外冰冷的长椅上等待时。一伙看守突然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粗暴地拖拽起来,一路强行拉向一间狂躁病人专用“治疗室"。“等等,你们带我来这干什么?”

她的问话刚一停止,他们就用粗硬的管子将刺骨的冰水猛烈地浇灌在她身上。

直至她在彻骨的寒冷与窒息中失去意识。随后,他们又往她腿中注入灼热的松节油。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趴在湿冷返潮的地面上。惨白的月光从高墙上狭小的窗口渗入,映出一个阴森囚室的轮廓。她茫然地抬起头,只见周围一排排铁架床上,静卧着数个裹尸布般的身影。那些年龄难辨的女人,正和她一样,在黑暗中睁着双眼,却无人敢动。铁链与门锁交织的入口处,夜班警卫如影随形地值守在那里。松节油引发的炎症与灼烧感令她完全无法站立或行走,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带来钻心的痛楚。

短暂的恍惚之后,一股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愤慨席卷而来。她无力地伏在冰冷的地上,在这一刻彻底明白:为了逃离这座医院,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做、不敢做的。就在这时,她听见邻床传来低沉而清醒的声音,仿佛在回应某个未被说出的问题,轻轻地说:“你来到了一个深深的地狱里。”对方身上穿着一件草莓色的破旧大衣,一头乱发,吃的是连狗粮都不如的伙食。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几个月或是几年,"那个声音继续幽幽地诉说,“但我知道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糟糕。”对方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认命,“我想我永远也做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黑暗中,那人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疤,身下的床单粗糙硬结,浸透过历代死于非命的佳人鲜血,因而在月光下微微发黑。她惊愕地抬头,看向邻床的女人,想要确认对方到底是不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只是在自言自语。

那人的话语清醒而低沉。

她又抬起头来朝她看了看,脸上露出一种害怕而又倔强的神气,“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小姑娘,别害怕。我能帮你出去。”

她打了个寒战,僵直的手臂和筋疲力尽的双腿因为受伤被迫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可笑了,你自己都被困在这里,还说能帮我逃出去?“她低声回应,声音里混着虚弱与讥讽。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铁链撞击门环的刺耳声响,门被推开了。女看守提着灯,开始沿着宿舍中间的过道缓缓巡视,从这头走到那头。她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昏迷,全身紧绷地趴在地上。直到那脚步声伴随着长棍拖地的声音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门外。当她再次睁开眼,却看见邻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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