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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互揭老底(2 / 3)


今日在这金銮殿上耍嘴皮子的威风?你当时怎么不跟那群泼皮讲讲你的‘之乎者也’和‘僭越’?”

他这话一出,裴鸿儒再好的气度也装不下去了,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那是他年轻时极不光彩的一段往事,是极力想要抹去的污点,如今被严铁山当着皇帝的面吼出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粗鄙!你莽撞!你不可理喻!”

“你清高!你要脸!你爱钻狗洞!”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揭短,专挑对方最糗最痛的往事猛戳,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哪里还有半分朝廷重臣的体统,完全是忘了情发了狠。

高踞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原本只是打算静静看戏,哪知道竟然还能听到这样的热闹,这可比朝堂上那些引经据典的争吵有趣多了。

他努力压制着,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皇帝乃九五之尊,喜怒不形于色,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他赶紧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掩住,心中暗忖:好家伙,一个写错夫人名字认错人,一个被群殴还钻狗洞,真是半斤八两。

两位爱卿的青年生活,着实还是太精彩了。

眼看两个老家伙吵得越来越不像话,几乎要捋袖子动手,皇帝才慢悠悠地放下茶盏,轻咳了一声。

瞬间,两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连忙躬身请罪:“臣等失仪,陛下恕罪。”

皇帝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未尽的笑意,安抚道:“无妨,两位爱卿都是肱骨之臣,没想到也有年少轻狂,朕今日也算开了眼。”

“不过,时辰不早了,也该进入正题了。”他看够了好戏,心情大好地主动挑明:“你们二位,可是为了朕昨日那道赐婚圣旨而来?”

两人同时一震,皆不言语,显然是默认。

皇帝身体微微前倾,一锤定音:“既然是同一件事,那便不必分先后了,一起说吧。”

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等真让他们说的时候,又都成哑巴了,谁都不肯先开口。

实际上二人都准备好了说辞,甚至连怎么哭诉哀求,让皇上点头,都想好了,可要在死对头面前上演这一出,着实是觉得丢脸,难以启齿。

皇帝见状,也都明白这是何意,他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准备送客:“既然二位爱卿都无话可说,那想必是对朕的旨意并无异议。如此甚好,退下吧。”

一听皇帝要撵人,严铁山顿时急了,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明鉴,臣心里苦啊,臣是个粗人,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都行。可臣那小女——”提到宝贝闺女,严铁山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是臣家里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小就是娇养长大,被她娘教得知书达理、天真浪漫,那是一点阴谋诡计都不懂啊。陛下,您把她赐婚到丞相府。”

他猛地抬头,伸手指向一旁站着的裴鸿儒,痛心疾首地哭诉。

“丞相府是什么地方?那是望京城里顶顶精明、顶顶会算计的魔窟啊,吃人都不吐骨头。她那般明媚单纯的性子,只怕用不了几日,就要被吸干了精气神,磋磨得不成人形了。陛下,臣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求陛下开恩呐。”

这一番唱作俱佳的哭诉,直接把裴鸿儒给听懵了,随即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原本准备好的委婉说辞,瞬间被气得抛到了九霄云外。

“严铁山,你放肆!”他也顾不得御前仪态了,厉声驳斥,“你休要在此含血喷人,污我相府门庭。老夫还未嫌弃你严家粗鄙无礼,养出的女儿怕是只识弓马不识诗书,你倒先嫌弃起丞相府来了?我裴家世代清流,诗礼传家,何曾变成魔窟?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转向皇帝,语气激愤却努力保持克制:“陛下,犬子虽因体弱未能出仕,却也是三岁识文断字,七岁能诗,如今更是博览群书,性情温良,一表人才。京中多少有识之士、名门闺秀皆称其有古君子之风。严将军此言,不仅是羞辱臣子,更是藐视陛下钦点的这桩好姻缘。”

“呸——”严铁山豁出去了,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裴鸿儒的鼻子骂,“三岁识文七岁能诗算什么本事,能当饭吃还是能上阵杀敌?吹得天花乱坠,有真本事你去考个功名啊。我闺女可是新科状元郎都要上门求娶的人,那是你们文臣未来的肱股栋梁。”

“你儿子呢?既没文状元的才华,也没见哪个武状元青睐,说要上门娶他。你在这儿跟老子嘚瑟个屁。这门亲事,说到底还不是我闺女吃亏下嫁。”

“你简直不可理喻!”裴鸿儒被这粗鄙之言,气得眼前发黑。

他儿子是男的,严铁山竟然嘲讽没有武状元上门求娶,离谱至极,这说得都不是人话!

“状元郎又如何?不过是初出茅庐,焉知日后成就必在吾儿之上?吾儿之才,不在科举虚名。”

“虚名?嘿,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让你儿子中个状元,给老子瞧瞧!”

“粗鄙莽夫!”

“老狐狸,装模作样!”

九五之尊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抿口茶,火上浇油地插上几句话。

“哦?严爱卿觉得裴相之子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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