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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杖毙嬷嬷(2 / 3)


,今日也累了,你们新婚夫妇自去说说话便是。”

夫妻俩回到布置一新的院落,屋内喜气洋洋,暖意融融。严令衡走到小几旁,亲自执起红泥小炉上温着的茶壶,娴熟地烫杯、置茶、冲泡。动作行云流水,方才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早就不见了踪影,变得沉静专注。

她将一盏清澈透亮的君山银针,推到裴知鹤面前。裴知鹤微微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调侃道:“娘子这是把我当长辈了?竞劳动你亲自奉茶。”严令衡啐了他一口,眼波流转间横了他一眼:“美得你。我叫你一声叔叔,你敢答应吗?”

裴知鹤本是调笑,没料到她竞如此接话,立刻顺杆往上爬,接过茶盏时,指尖却故意在她手背上暧昧地轻轻一挠,带来一丝微痒的酥麻。他眼神深邃看过来,戏谑地道:“有何不敢?娘子叫,为夫便应。最好是在榻上叫,那滋味定然更妙。”

严令衡顿时脸颊微热,有些羞恼。

原以为是个正经的,没想到睡了一觉就原形毕露,也是个淫-邪之辈!她强作镇定,板起脸道:“这茶是敬你方才在厅上,不曾偏帮那刁奴,而是站在道理与我这边,算是个明事理、有担当的汉子。如今看来一一”她故意拖长音,瞥了他一眼,“是淫-虫上脑,并非为人正直。茶还我!”说着,她便要伸手去夺那茶盏。

裴知鹤却早有预料,手腕一翻避开,顺势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茶温正好,清香甘醇,一如她此刻面颊泛红的情态,令他心情颇佳。“娘子过奖。仗义执言不敢当,为人正直么,也分对谁。至于淫-虫一-"他轻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女子,“那是娘子本事太大,让人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他微微倾身,靠得更近,带着性感又磁性的沙哑,吟道:“鬓云欲度香腮雪,罗襦半褪娇无力。此间滋味,娘子当比我更知其中蚀骨销魂的滋味。”这诗句暖昧露骨,直指昨夜缠绵。

严令衡听得耳根一热,面颊瞬间飞起红霞,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心下暗啐:这厮白日里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私下里竞是这般孟浪。若让那些视他如圭臬的裴家长辈们瞧见他这副嘴脸,怕不是要惊掉下巴,立刻将他这“不肖子孙"逐出家门!

裴知鹤见她面泛桃花,眼波流转间带着羞恼,心下更是愉悦,亲自执壶,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语气诚挚了几分:“娘子今日厅中神武,气势如虹,犹如巾帼英雄转世,令人心生佩服。小生借花献佛,敬娘子一杯。”严令衡心情顿时大好,接过茶盏,指尖与他轻触,一股暖意悄然蔓延。这男人的嘴,真是哄起人来甜如蜜,气起人来又尖酸刻薄如刀,让人又爱又恨,完全招架不住。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举起手中青瓷茶盏,在空中轻轻一碰。“叮一一”

一声清脆的微响,如同某种无言的默契与盟约悄然落定。夫妻二人对坐,同饮一壶香茗,缘分纠缠不休。大大大

红烛早已燃尽,月光透过窗纱,为室内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辉。锦帐之内,春意方歇,空气中仍弥漫着情动后的暖味气息。严令蒺慵懒地伏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微微喘息,浑身酸软得如同化开的春水,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她方才一时兴起,将前世记忆里练瑜伽的柔韧与技巧,尽数施展出来,与裴知鹤尝试演练了一番。两人皆是冰雪聪明,肢体协调之人,竞如同演练过无数次般默契,甚是契合,酣畅淋漓。

尤其令她心悸的是,在那些意乱情迷的时刻,裴知鹤总会俯在她耳边,用那低沉沙哑又性感克制的嗓音,一遍遍呼唤她。“县主可还满意?”

“县主之命,小生岂敢不从?”

“县主好生厉害,小生佩服不已。”

他嘴上用着最疏离尊贵的敬称,仿佛她当真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行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一次次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要将这尊贵的“县主"彻底拉下神坛,揉碎在自己怀中,染上独属于他的气息与痕迹。这种言语上的“捧"和行动上的“侵”,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更加难以招架。

直至窗外天色透出微弱的蟹壳青,方才云收雨霁。严令菊缓过气来,忍不住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带着沙哑与娇嗔:”男色误人,这般胡闹到天亮,明日若起不来身,误了晨省,我定要你好看!”

裴知鹤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手臂环住她光滑的脊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语气餍足而慵懒:“县主方才可不是这般说的。为夫可是竭力奉陪,唯恐县主不尽兴。”

严令菊耳根一热,想起自己偶尔失控的索求,羞恼地瞪他一眼,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以及落在发顶的轻吻。

与松涛院的旖旎温存截然不同,寿康堂内一片冷寂。裴老夫人身着寝衣,靠坐在床榻上,毫无睡意。老年人本就觉少,加之昨日在严令衡那里受了大气,心头堵得慌,更是辗转难眠。她眼睁睁看着窗外月色渐淡,天色由墨黑转为灰蒙。期间,她数次支起耳朵倾听外间的动静,终是忍不住,压低声音向外间守夜的丫鬟询问:“松涛院那边,还没歇下吗?”外间传来丫鬟带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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