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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夫妻演戏(1 / 3)


第29章029夫妻演戏

严令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冰冷,丝毫不为所动:“一次是意外,两次是意外,三次四次便是居心叵测。今日是借泼茶投怀送抱,明日是不是就要下毒弑主了?你这等心怀鬼胎,蓄意勾引主子的贱婢,留之何用!”她猛地一拍案几,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不知廉耻的贱婢拖下去,杖毙。”“杖毙"二字如同惊雷,炸得满室皆惊。

染夏吓得魂飞魄散,哭声凄厉:“奶奶饶命,奴婢没有投怀送抱。三爷,您替奴婢说句话啊,三爷!”

严令衡见状,眼底寒光更甚,对身旁的春花使了个眼色。春花立刻上前,一把按住染夏的肩膀,迫使她维持着磕头的姿势,无法再抬头看向裴知鹤。“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向爷们儿卖弄风骚求饶,果然是狐媚子本性。“平令蒋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就在这时,她趁众人注意力都在染夏身上,极快地侧头,冲着裴知鹤使了个眼色。

男人接收到她的信号,眉头微动,眼神流露出询问之意,似乎没完全明白。严令薇心中暗急,她借着袖子的遮掩,双手在身前飞快地紧握成拳,用力地互相对撞了一下,做出一个激烈冲突、对抗的姿势。裴知鹤看着她这略显滑稽,却又充满暗示的小动作,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但他面上却故意蹙紧眉头,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严令衡气得暗自咬牙,这蠢男人,关键时刻装什么傻!就在她几乎要忍不住用眼神骂人之际,裴知鹤动了。他眉头紧锁,一步上前,挡在了染夏身前,目光沉凝地看向严令衡,带着不容置疑的反对:“住手。”

他语气放缓,轻声劝解道:“不过是一次失手,何至于动用如此重刑?她伺候我多年,一向还算本分。还请娘子念在她是初犯,饶她一命,小惩大诫即可。”

染夏一听,如同听到了天籁,眼神里瞬间燃起希望的光,泪眼汪汪地看着裴知鹤,仿佛他是唯一的救世主。

严令衡见他配合,心中大定。脸上却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来,失望无比。

她猛地站起身,抬手指着男人,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裴知鹤,你竞要维护这等狐媚子?她方才投怀送抱的丑态,你我都看得分明。如今是要为了一个丫鬟,就当众下我的脸面。是不是日后还要留她在身边,好给你裴三郎红袖添香啊?″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十足的妒妇腔调,确保院外都能听见。裴知鹤面色一沉,语气也强硬起来,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我只是就事论事,依规办事。她行为确有不当,但罪不至死,发卖出府或遣去庄子里便是。你刚入府便动辄喊打喊杀,传出去于你名声有碍,于我裴家声誉亦有损。此事,我绝不能答应!”“好,好一个按规矩办事,好一个维护裴家声誉。“平令衡气得眼圈发红,嘴唇都在打着颤,“我看你就是被这贱人迷了心窍。既然你如此怜香惜玉,松涛院日后便由这个贱婢当家做主好了,我不管了。”说罢,她猛地一拂袖,转身冲向正堂,“砰"地一声巨响,重重摔上了门。巨大的声响传来,震得跪在地上的染夏都浑身一抖。裴知鹤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眉头蹙得更紧,脸上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复杂难言"与“无奈”,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挥挥手,对下人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按我说的,掌嘴二十,革去一等份例,贬为粗使,拖下去严加看管。”

“是。"仆妇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应声,执行命令。染夏在哭喊求饶中被拖了下去,虽受了罚,但终究保住了性命,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自以为得计的暗喜,三爷对她真有几分不同。她只是被掌嘴而已,还能留在院中伺候,也就是三奶奶在气头上,三爷不好碰自己,待过些日子消停了,三爷肯定会收了她。院中其他下人皆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心心中无不暗道:三爷和三奶奶这才新婚几日,竟为了一个丫鬟闹得如此不可开交。三爷平日看着清冷,没想到竟会如此维护一个丫鬟,看来这位新奶奶往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大大大

夜幕低垂,相府却并不安宁。

烛火摇曳,裴鸿儒与夫人陈捷正准备歇下,外间忽然传来丫鬟的禀报声:“相爷,夫人,方才松涛院那边动静不小。”裴鸿儒眉头微蹙:“何事?”

“三爷和三奶奶为了个叫染夏的丫鬟,大吵了一架,各院怕是都听见了。三奶奶怒极,说要杖毙那丫鬟,三爷却执意要保下,两人争执不下,三奶奶气得摔门而去………

丫鬟将打听到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裴鸿儒听完,沉吟片刻,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昨日晨间敬茶时,知鹤行事优柔,全然不似我裴家儿郎,竞不知维护自家人体面。方才这件事,他倒还知道分寸,像点样子。”

他语气一转,带上一丝不悦:“只是这严氏,未免太过骄纵了。新婚不过几日,便为个丫鬟闹得如此鸡犬不宁,喊打喊杀,成何体统!无论缘由为何,她都不该如此咄咄逼人,失了为妇之德。家和,方能万事兴。”陈捷正对镜卸下最后一支发簪,闻言动作顿了顿,透过铜镜看了丈夫一眼,语气平淡无波:“老爷说的是。不过,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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