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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利益交换(2 / 2)


,免得沾了那不干净东西的冤魂,折了寿数。”严令衡轻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祖母这话,倒叫我不解了。方才口口声声说要替孙媳处置染夏,永绝后患的人,难道不是您吗?怎么转眼间,倒成了我煞气重了?”

老夫人被噎得喉头一哽,脸色更加难看,不欲再纠缠,抬脚欲走。严令衡的声音再次悠悠响起,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祖母就这么走了,若是那染夏临死前,幡然醒悟,想留几句遗言。比如说她是受了谁的指使,或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秘密……祖母您,可就听不到了。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吗?”

老夫人浑身一僵,瞳孔骤缩,她死死攥着田嬷嬷的手臂,指节泛白,面上却强撑着最后的镇定,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哼,一个贱婢的临终胡言罢了,有何可听?没得脏了老身的耳朵!”

“既如此,"严令衡端起茶杯,垂眸轻啜一口,语气淡然,“那您就请便吧,孙媳身子不适,就不远送了。”

老夫人死死盯着她泰然自若的脸,心中惊疑不定。她知道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万一染夏真的攀咬出什么,严令衡这个疯女人定然会借题发挥。她不能在此刻露怯,更不能表现出对染夏遗言的丝毫在意。“你好生歇着吧。“说完,她不再停留,由田嬷嬷搀扶着,脚步略显急促地离开了松涛院。

一出院门,走到无人廊下,老夫人便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全靠田嬷嬷死死架住。

“快,"她语气急促,吩咐心腹丫鬟,“立刻去,给老身打听清楚,松涛院那个贱婢到底死了没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给老身一个准信儿。”她必须确认染夏真的闭上了嘴,否则,夜长梦多。而松涛院内,严令衡站在窗前,看着老夫人一行人仓皇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春花悄然回到了院中,低声道:“县主,奴婢一吓唬,染夏就交代了,的确是老夫人让田嬷嬷来蛊惑她,说是只要离间了您和三爷的感情,以后老夫人就会扶她上位,最起码当个妾。”

对于这个结果,严令衡并没有什么意外,早就在预料之中。染夏和拂冬能在裴知鹤身边伺候多年,必然不是什么蠢人,背后没有人支持,如何敢在主子新婚燕尔之际爬床,这不是等同于跟主母宣战,严令衡能饶了她才叫怪事儿。

可惜老夫人不是个讲信用的,利用完染夏就一脚踢开了。也是这丫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才被别人钻了空子。

“你去告诉染夏,我可以给她一条活路,但是她得乖乖听令。”“是,县主。“春花心领神会,立刻去办。这步棋,严令衡走得极险,却也极妙。染夏,成了一颗悬在老夫人头顶的利剑,也是让她出丑的必要存在,从而留了一条活口。大

夜色渐深,松涛院内灯火通明,为明日老夫人的"赏珍宴"做着最后的准备。虽名为“赏珍",实则是老夫人不得不履行的赔罪宴。寝室内,严令衡端坐于菱花镜前,卸去钗环,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春花正用玉梳为她通发,动作轻柔。裴知鹤沐浴完毕,只着一身素色寝衣,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虽拿着一卷书,目光却时不时落在严令衡的身上。室内熏香袅袅,气氛难得的宁静。半响,男人放下书卷,状似随意地开口:“明日的赏珍宴,阿衡可准备妥当了?”严令衡透过铜镜与他对视一眼,唇角微弯:“夫君放心,都已备齐。”裴知鹤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后,接过春花手中的玉梳,示意她退下。他执起一缕青丝,动作轻柔地梳理着,语气带着探究:“听闻这赏珍宴,望京各家都会拿出压箱底的宝贝,或奇或绝,争奇斗艳。但不知夫人此次,预备了何物亮相?”

严令衡透过镜子与他对视,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自然是备下了,夫君放心,绝不会丢了咱们松涛院的脸面。”“哦?“裴知鹤放下玉梳,双手轻轻按在她肩上,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不知是何等稀世奇珍,竞让娘子如此保密,连为夫都不能预先一睹为快?”

严令衡微微侧首,指尖调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尖:“天机不可泄露。这珍宝啊,需得在宴上才能揭开神秘面纱。”

他抬手抚上她的肩,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传递过来。下巴抵在她发顶,诱哄道:“夫人这般见外,可真叫我伤心。之前我不惜自污,让阿衡扳回一城,难道还不足以托付信任?”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划过他寝衣的襟口,感受到他瞬间加重的呼吸,才慢悠悠地接道:“只是这珍宝嘛,就如美人,轻易示人便失了韵味。她这话语带着钩子,既是拒绝,又是邀请,撩得裴知鹤心火直窜。他眸色一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从凳上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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