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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大肆操办(2 / 3)


,立亥嚷得全城皆知。如今不仅是世家,连那些商贾都跟疯了似的,拼命加捐,就为在榜上争个前排!”

萧贵妃抚弄指甲的动作骤然一顿,她何等精明,瞬间就明白了严令衡的毒计。让商贾与世家同榜竞争,用虚名做饵,逼着所有人大出血。“好个刁钻的贱蹄子!"她咬牙切齿,声音里淬着冰,“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世家,平日让他们捐些银钱比登天还难。如今倒好,一张榜单就引得那些贱籍宿户争相献媚,把价码抬得天高。捐赠全然变了味,成了争名夺利的戏码。”她猛地站起身,猩红的裙裾在青玉砖上,绽开一朵怒放的花。“世家们怕露富招祸,可更怕丢人现眼。这贱人把榜单传得满城风雨,就是要让他们无处遁形。粗鄙武夫生出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规矩礼仪没学多少,倒是把市井商贾那套下作手段学了个十足,浑身铜臭味!”她恼恨交加,指甲都深深嵌进掌心里,强压着怒火,冷声问:“萧家眼下捐了多少?”

“回娘娘的话,家主已加捐两次,现排第二十名。“小太监声音越来越低,“但县主放话,截榜时只留前十名张榜传唱,家主正犹豫是否再争。”“糊涂!"贵妃猛地一拍案几,急声道,“爹怎么这般短视?本宫在宫中忍气吞声,肃王在军中吃苦受累,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萧家的前程。若连慈善榜前十都进不去,谈何争那通天之路。快去告诉爹,不惜一切代价,必须给本宫挤进前十!”

小太监连声应着,慌忙退下。

殿内重归寂静,只余熏香袅袅。

萧贵妃颓然坐回榻上,胸口剧烈起伏,只觉一股恶气堵得心口发疼。明知这是对方设下的圈套,可为了萧家的颜面和前途,她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全家往火坑里跳。其他世家何尝不是如此,但为了那点虚名,众人都只能明知故犯。愤懑之下,她狠狠一捶桌面,却听"咔嚓”一声细响,右手无名指上那根艳红的长指甲,竟齐根断裂。十指连心,剧痛钻心,血珠瞬间沁出,染红了指尖。萧贵妃脸色苍白,泪珠都疼得落了下来,视线模糊间,她盯着那断甲残红,仿佛看见了自己与家族此刻的窘迫狼狈,终于失控痛骂:“严令衡,你这扫把星,阴毒得很,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龙乾宫里,皇帝正在和几位重臣开会,结束后,其余人躬身退去,却独独留下裴鸿儒。

“裴卿,"皇帝端起茶盏,语气听不出喜怒,“朕刚听闻,嘉宁县主今日举办的慈助榜,很是热闹啊。”

裴相心头一凛,立刻躬身:“陛下明鉴,小辈行事孟浪,些许喧哗,扰了圣听,臣惶恐。”

“孟浪?“皇帝轻笑一声,眼底却带着几分玩味,“朕看是高明得很。不过半日工夫,全民沸腾,争相捐赠,连朕在深宫中都听闻百姓交口称赞。”“陛下谬赞。"裴鸿儒深深一揖,姿态放得极低,“全赖陛下与皇后娘娘信重,给予机会,方能略尽绵薄之力。些许微末之功,实不敢当如此盛誉。”皇帝摆摆手,目光锐利了几分:“朕看不是谬赞,她能让世家商贾争相解囊,那是她有本事。此事若交给旁人去办,怕是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一开始,除了魏国公有动静,其余那些个锦衣玉食、安享尊荣的勋贵们,哪个不是纹丝不动,装聋作哑?若非嘉宁这番风光大办,只怕前线的将士,还得苦等。”他踱回御案前,指尖轻轻点着桌面:“这张′慈助榜',设得妙啊。把人心、名利、时势,都算了进去。裴爱卿,你裴家确实是得了个有胆识、有格局、更有手段的好儿媳。”

这番夸奖,字字千斤,敲在裴相心上。

他深深俯首,语气愈发恭谨:“陛下天恩,臣阖家感激不尽。严氏年幼,偶有些许机巧,亦是陛下圣德感召,皇后娘娘提携之功。裴家上下,唯有竭诚交忠,以报陛下。”

“嗯。“皇帝淡淡应了一声,心知这老家伙惯会说场面话,顿觉无趣,挥了挥手道,“去吧,告诉嘉宁,朕记她一功。”等出了宫殿,裴鸿儒脸上的感激之色顿消,只剩下一片深思。多年的宦海生涯,让他习惯性地揣测起圣心。方才那句夸赞,究竟是真心嘉许,还是别有深意?

他回到相府书房,面色沉郁,立刻命人唤来了严令衡。“今日之事,你做得太过。"他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摊子铺得太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应当明白。见好就收,方是长久之道,否则容易惹来灾祸。”

严令衡眸光清亮,并无惧色:“父亲,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我等在后方筹措粮草军资,乃是堂堂正正的大义。为此事,些许风险,儿媳认为值得承担。”“大义?"裴鸿儒眉头紧锁,“既是大义,便该行得光明磊落。你设这慈恩榜,借商贾之力抬价,更将萧家置于火上烤,这般算计,岂非玷污了这′大义二字?”

严令菊沉默片刻,并非被说服,而是清晰地意识到,公公久居相位,思维已固于朝堂权衡与帝王心术的牢笼,与自己行事之道截然不同,再多的争辩也只是徒费唇舌。

“父亲的教诲,儿媳知道了。“她行了一礼,语气平静无波,“门外事务繁杂,儿媳先行告退。”

说罢,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她的背脊挺直,步伐沉稳,心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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