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赵保民无奈中夹杂一丝愠怒道:“你一定要这么冷血吗?”
呵呵!
“我冷血?当初我在砖窑厂上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受伤,你们谁管过我?”
“一点小伤而已,值得兴师动众的吗?难不成还得去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那我被倒下的砖块砸到腰那次呢!我腰痛得厉害,需要躺床上静卧修养,你们是怎么做的?”
赵保民不说话了,那次的情况,他是记得了,因为那是赵振兴伤得最重的一次。
但他们并没有上心,非但没有让他安心静养,还每天逼着他起床做饭,包揽家务,后面更是逼着他直接去上工。
赵保民自知理亏,但眼下儿子情况紧急,他也只能想办法让赵振兴把钱拿出来。
“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现在春旺的情况比你紧急得多,你先把钱拿出来救人再说!”
赵振兴嘴角歪了歪,然后一副无悲无喜的表情道:“这个事不用急,它也会过去!过去之后也会归于平静,以后就谁也别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