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可。
他替我打开蛋糕盒,里面是一块卖相极佳的草莓奶油蛋糕,红色的草莓鲜艳欲滴,奶油裱花精致诱人。
体贴好人(?)琴酒之后又插好吸管,将热可可推到我面前。“吃吧。"他在我对面坐下,姿态放松,目光却依旧落在我身上。本大馋丫头自然是迫不及待就开吃开喝,只是开动着开动着,心跳莫名又开始加速。
蛋糕的甜香和热可可的浓香,再配合着静静看着我的琴酒……这一切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阵。“我鼓起勇气,没忍住又想确认,“你昨天说的“对……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琴酒没有立刻回答。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眼神深邃,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确认。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你觉得呢?”又是这种把问题抛回来的方式!!
“我觉得是。"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喜欢我,而且很多很多了,甚至……对不对?”
我到底还是没敢继续说出我和黑衣组织的比较之语。好烦啊,怎么感觉我和琴酒之间一直在鬼打墙。是琴酒的问题,他总是不直白说话,他对我的好感不会让他拒绝我,但是他又不会跟其他普通人一样爱上一个人,甚至是我,尤其是我?还是,是我的问题,我太贪心,想要他的喜欢又不想被他完全喜欢,我不敢交出真心?
抱歉,后悔了,又在后悔了。
我下次绝对不要打雪仗了,生病真的很影响我聪明的大脑。琴酒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有千钧重,压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就在我快要撑不住,想要移开视线的时候,他忽然站起身。他没有绕到我这边,而是俯身,双手撑在餐桌上,上半身越过桌面,逼近我。
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和他眼中那个小小的、紧张的自己。
“看来病了一场,"他开口,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调侃,“坦诚了不少,不逃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嘴唇上,然后缓缓上移,重新锁住我的眼睛。“对。"他盯着我,“就是这个意思。”
坦诚……不逃……
他、他发现了?
然而,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目光落在了我因为紧张的动作而从叉子上蹭到的一点白色奶油痕迹上。“脏了。"他说着,便低头,温热的唇瓣精准地覆上了那点奶油。不是一个急切的吻,而是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近乎品尝的意味。他的舌尖轻轻掠过我的唇角,将那点甜腻卷走。动作轻柔,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柔软和温热……还有那令人心悸的触感。
他并没有深入,只是在那停留了片刻,仿佛在确认自己的领地。然后,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鼻尖几乎与我的相抵,墨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情绪。
他的拇指指腹擦过我的下唇,声音沙哑了几分:“是你一直要问的。”“什、什么?“是我病还没好吗?为什么我听不懂琴酒再说什么?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很轻,几乎听不见。
然后,他再次低头,这次,吻落在了我的唇上,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要确认所有权的深入。
他撑在餐桌上的手臂肌肉绷紧,银色的长发垂落,与我的黑发纠缠,形成了一个私密的完全隔绝外界的狭小空间。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里满是暗色欲望,以及一丢丢挣扎的理智。
“你尔……”
“我可以。"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我主动仰起头,再次贴上他的唇,“你别逃。”
不带勾引我了之后还刹车的?病没好全又怎么样?“阵……“我趁着他吻向我颈侧的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娇媚和诱惑,“抱我……去卧室……不要在这里…”衣物成了碍事的阻碍,纽扣被崩开,布料摩擦发出恋窣的声响,微凉的空气短暂地接触皮肤,随即被他更灼热的体温所覆盖。“你、你喜欢我。“我努力试图把话说全,“不、不问问我吗?”他抬起埋首在我胸前的头,银发凌乱,呼吸沉重,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我意乱情迷还在提问的样子,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他俯身,再次吻住我的唇,吞掉我所有的鸣咽,然后,动作沉缓而坚定。最后,我感觉我变成了一块被热化了的黄油。身上是汗,底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琴酒最开始还会顾忌着我病体初愈,没有像往常那样肆意折腾,尽管过程的激烈程度丝毫不减吧。然后后来就……
好凶,好像真的要把我捅穿。
尤其是在我问他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时候。
56.
琴酒能感觉到开门英子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胸膛。急促的。
微弱的。
温热的。
…甜美的。
她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了。琴酒放在她光滑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指尖陷入柔软的肌理,留下不易察觉的红痕。此时此刻,她如此温顺地蜷缩着,仿佛天生就该嵌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