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切向肉看的小黄文。
原著中,这位所谓的朋友,将在明天教师楼卫生间与女主正式撕破脸。
其实她确实没什么害人的心思,但就是自私,在良知之外,选择了迫害与保全。
不过这场阴谋只进行到一半,就被留校打球的韩逾白发现了。
彼时的路临初被撕裂了一半的校服,白色的衬衣透满了水,像一朵雨打芭蕉,委屈又干净,可怜又无助,胸前鼓动的弧度非常惹人遐想。
自虐狂韩逾白更爱了,好些天陷入阴暗潮湿的幻想中,在阴沟里自我安慰。
这位男三号即使心中万般意念,也只敢给女主披上自己外套,克制地离开。
甚至在之后女主披着他的外套回家时被韩鄞看见了——就女主这模样,被男一号看到还得了,于是全文第二次运动就这么自然而然进行了。
“……”
好可怕。
跟你们这些写小黄文的拼了。
内心拔凉拔凉的路临初顶着斜斜透过玻璃窗的夕阳,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临临你愿意来吗?”
路临初:“嗯……”
她愿意来个屁。
严知差点没哭出来:“谢谢你。”
路临初:?我刚才答应了吗?我这不是在口头应付吗,我是不可能来的,死得不可能来的。
路临初敷衍得打发走了这位,很快将严知这个人抛在脑后。
当务之急,是全面减少和男主们的接触,保全贞操。
这真是个技术活,想想就有点累了。
……
第二天是周六,会比平时下课的时间更早一点。
日曜当空,将大地烤得滚烫。伴随着下课铃响,操场上很快热络起来,人群穿梭。
路临初早就过了这段年龄。
掐着点从学生教学楼朝校门离校,路过操场的时候,随意往篮球架那边一瞥。
咦?
怎么没看见韩逾白?他难道不该在篮球中挥洒汗水吗?
不仅没看见韩逾白,甚至在众多男生中找到了韩鄞和韩研的背影。
难不成是她记忆错乱了?
这段情节高光其实在韩鄞或者韩研吗?
她脚步一顿,抓着篮球场的护栏眨了眨眼皮,如果是找这两位的话——真是太糟糕了——比韩逾白糟糕一百倍。
试问,如果其中一个看见校服被毁、浑身湿透,曲线凹凸的心上人……按照这黄文的调性,就在封闭的卫生间来一发也不是没可能。
“……”
路临初面容顿时有点扭曲。
与此同时,韩逾白正躺在旁边观众席上睡觉。
日头太晒,少年雪白的胳膊肘松松搭至眼皮,长腿大喇喇地搭在前方栏杆上,膝盖微屈。
虽然他也不喜欢阳光,但教室坐着个蠢女人,家里的生活环境实在不愉快,韩逾白想了想,还是这里清净。
耳朵里的英文歌正放着“danger by day but you are evil in the night”,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掀开,韩逾白瞳孔微缩,目光中引入一张阳光刚毅的黑脸。
韩逾白的阳光朋友,叫孟业执。
剃着寸头,浓眉大眼,瞳孔矍铄。看见自己没认错人后,裂开嘴一笑:“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躺着!”
韩逾白:“……”
“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挺懒,是不是生病了,感觉精神不太好。”
能好吗?
自从来了这个鬼地方,几乎没睡过一次好觉。陌生的记忆并不能让人感到安心,仿佛置身在昏暗的深渊,得不到一点安全感。
“没病。”韩逾白掀起眼皮问,“怎么了?”
“哦特么的。”孟业执想起了正事,正儿八经啐了一口,眼神厉厉地朝篮球场看去,“我听说有人把我们地儿抢了?妈的欺人太甚!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来撑腰!”
韩逾白:“没告诉你不也第一时间赶来了。”
“这一样吗!”篮球在孟业执的指尖转了一大圈,打在地上啪啪作响,“你就是对你那俩哥哥太仁慈!是不是他们又说你什么了,是不是又——”
孟业执话语一顿,不愿说下去了。
无非就是你一个小三的儿子滚一边去,打什么篮球,又或者这里没给不干净背景的人留位置。
这种话一般不会由韩鄞和韩研两个人说出口,这两人在学校立人设立得飞起,唾弃的坏话一般由他们的“走狗”来骂。
“走狗”穿着72号球服,进了一口球后朝观众席看来,挑衅地吹了个口哨,还竖起中指。
韩逾白朝篮球场看去,被孟业执看在眼里,就是如此耀眼的阳光下,朋友的瞳孔却如此深邃,就像一双没了光亮的星星,失落极了。
“干他们丫的!”他气势汹汹道,“以为我们这边没人吗!谁还没几个朋友啊,现在就去抢——”
“不用。”
韩逾白将长腿挪了一下,挡住他的去路。眼底没什么情绪,确实也没怎么在意地说:“真不用,我原本也不想打。”
“72号这智障。”
“乱咬人的狗用不着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