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云锦神色冷淡,说出的话更加冰冷:“不听话的家伙,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花郁气得胸口起伏剧烈,好半天才咬牙道:“你凭什么罚我?”“就凭……你是我的,“云锦语气平静到仿佛在念课文,“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什么样子的你,都是我的。”
“疯子……"花郁气得眼睛都红了。
云锦笑了:“疯子?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有解开你的扣子,扒光你的衣服,把那些东西一一用到你身上,你可能一开始还不适应,但渐渐的会从所谓的疼痛里,察觉到一点欢愉,然后是很多的欢愉。”“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吗?"看着他惊惧的模样,云锦心里的不快在一点一点消散,“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可以,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现在的我,这一刻的我,有资格这么做。”“看到那条绳子了吗?我会用那条绳子,让你陷入短暂的窒息,让你在生与死之间,不管是眼睛还是心脏,都只能装得下我,我也喜欢你疼痛的样子,看着你隐忍又渴望的表情,我会有活着的感觉。”花郁被她说得浑身僵硬,却忍不住顺着她的意思,看了一眼那张桌子上的东西。
没等看到什么绳子,他就回过神来,立刻收回了视线。云锦笑笑丢下鞭子,指尖轻轻拨开他的白T,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锁骨。
她没用很重的力道,花郁却莫名觉得很痛,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排斥。
但他犟着一口气,半点真实情绪都不肯泄露。云锦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指尖在白T上按压往下滑,一步一步地侵蚀底线。“你也会喜欢的,你喜欢占有我,并且让我占有,你喜欢严丝合缝的拥抱,喜欢融为一体的感觉,喜欢我当你的家人,爱人,朋友,喜欢我给予的一切,包括痛苦,你会喜欢的,你只是……不够乖而已。”她语速不急不缓,音调优美得仿佛在圣洁的教堂里唱诗,花郁的理智却被一点一点蚕食破坏,听到最后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只是濒临崩溃的边缘。漂亮的青年,连情绪崩溃也是漂亮的,用那双泛红的眼眸盯着她,咬着牙不肯服软。
直到她的手指落在他系绳的裤腰上,他才突然颤了一下,再开口已经哽咽,却还在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就做,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完,他等着云锦更多的羞辱与嘲讽,可云锦只是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房间里太安静了,静到他略微重一点的呼吸,听起来都像是隐忍的抽泣。而云锦最终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倾身过去轻轻抱住他。
“花郁,虽然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她说,“你可不可以懂事一点,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她就这样抱着他,抱得紧紧的,没有半点,花郁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然后越来越抖。
“我没有……
一点滚烫的热落在云锦的脖颈上,为干燥的空气添了一抹潮湿。“没有不听你的话,我已经……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