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晚了一步，是吗？
楚林晏轻轻拍了拍顾宁的后背。
“你尽力了，别太自责。”
顾宁红了眼眶，努力地忍着泪水。
“想哭就哭吧。”
赵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会把无处可归的小流浪收养，尽力地给它们提供遮风挡雨的地方，可最后，她自己却落到了这样一个田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觉着赵姐和她一样，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顾宁有些感触。
顾宁真的忍不住了，大声哭了出来。
等顾宁的情绪平稳了一些之后，楚林晏递给她一瓶水。
“顾宁，其实我，也曾经差点无家可归。”
自从陈冰儿的事情发生之后，楚林晏就觉着，顾宁有些像当初的自己。
当年，楚家一夜之间崩塌，他父亲身亡，母亲精神失常，他差点被送去孤儿院。
要不是舅舅把他带回去，他现在可能会比任何人都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