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初，似乎就某一方面达成了共同的意见。
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讨论这个纸片人的胸和那个纸片人的腿，涩涩果然是最好的粘合剂。
“你们就玩吧，看我偷偷卷死你们。”旁边一男生露出阴森的笑容。
“我超，贺鑫你好变态。”
“你不许学！陪我一起玩原神！”
“别串了，你丫根本不玩原神。”
“王浩宇，这里有个小黑子，干他！”
男生们很快又打作一团。
刘清清课间仍端坐在座位上研究陈默给她的笔记，听到陈默又在教室后面闹，心中想着这个周末是不是要帮他补习一下，不然照这样下去成绩又掉回去了。
等等，突然想起来，这个周末没有休息，要补国庆的假期，调休。
刘清清只得作罢，因为国庆她也另有安排。
轻轻舒了口气，刘清清重新沉浸在了习题里。
又过了两节课，等放学铃声响起，刘清清停下笔，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发现教室里人已经去了大半。
陈默已经走了，刘清清于是向还在座位上发呆的商乐发出邀请，一起去食堂。
一路上，虽然商乐和往常一样一直都不说话，但刘清清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对方和之前的不同。
“怎么了？不开心？”
商乐摇了摇头，眼下刘清清提到，她又想起后面几节课陈默一句话都没找她说，眼中开始有水汪汪的雾气在弥漫。
“谁欺负你了？不会是陈默吧？”刘清清心想陈默也不是个喜欢捉弄女生的人，应该不至于第一天就把新同桌弄哭。
“没……”商乐擦了擦眼睛，用力摇着头。“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