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留香和陆小凤的脾气也相似啊,人家两个好,不是一个人,也胜似一个人了。
她立刻截口,对傅红雪说:“阿楚哥刚刚买药的候,忘记买了一种,小傅能帮我去买一下么?不过有点远哦。”
傅红雪立在原地,目光倏地凝注在了她的上,脸上一丁点表情都没有,半晌,哑声道:“好。”
秦蔻叮嘱:“不能带刀哦,在外头带有麻烦的。”
傅红雪说:“我明白。”
然后,他也没看一点红、也不看秦蔻,慢慢地一步步出去了。
一点红也懒瞧他,那只揽着秦蔻的手反手扶上了她的肩头,将她轻轻放在了厚实柔软的床头靠垫上,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自尝了一点儿,确定不太烫了,又舀一勺,送到她嘴边。
当然,做这些事情的候,他的神色依然很平静。
这个男人是很少笑的,因此部线条一点也不柔和,鼻梁高挺、薄唇无情、下颌冷硬,瞧起来神色总是有些冷酷,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柔和,心思也足够细,能想到烫不烫这样的问题。
就……反差很大。
秦蔻的唇角止不住地翘起来,一点红瞧着她这样子,心分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说,只是一挑眉,道:“觉烫?”
秦蔻低头,嗷呜一口,喝掉了那粥勺里的一勺粥。
皮蛋瘦肉粥。
皮蛋鲜而幼滑,白粥稠可挂勺,秦蔻自不做饭,家里的这些米啊、啊,其实后来都是交给一点红去买,他买的都是米,下锅煮开花,熬出一层浓浓的米油浮在粥上,光亮亮、浓稠稠,咸粥比甜粥容易下肚,秦蔻垂着头,一口接一口地喝粥。
不过这个……别人给喂粥嘛……说实,属于情绪价值大于实用价值的为,非要类比的,和男人的臂枕算是差不多的级别。
反正情绪价值她都已经享受到了。
秦蔻朝兢兢业业照顾她的一点红神秘一笑,然后一把就抄过了他手里的粥碗,扭过头,自吃自的。
……游了半天泳,其实她真挺饿的,而且发烧好像没影响了她的好胃口。
秦蔻:饿虎扑食.gif
一点红:“…………”
一点红头一回干这种照顾人的活儿,一之间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看看自空荡荡的手,看看背过身子窸窸窣窣吃东西的秦蔻,又看看自的手……眼里非常少地闪过一丝茫然。
……是我做不好?
秦蔻不他,秦蔻自吃自的!
然后就把整整一碗粥都吃光了,又扭了个身子,把空碗给了一点红。
一点红:“…………”
他默默地把那个碗接过去了。
秦蔻软绵绵地往后一倒,倒在床头的软靠上,一点红端着碗,顺手帮她捻了捻被子,哑声道:“你歇息吧。”
秦蔻不接,反而说:“你刚刚对小傅好凶。”
一点红冷笑了一声,把粥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只挑眉说:“你不想睡?”
秦蔻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白天睡好久了,刚刚在泳池里又睡着了,现在睡不着……啊,不过等感冒药药效上来了,应该就可以睡了。”
感冒药简直比安眠药效果好,秦蔻小候有一回大清早感冒,她家阿姨就给她吃了半颗感康,好家伙,上课睡跟小猪似,喊都喊不醒,气老师喊家长。
一点红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就这么坐在床沿上,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秦蔻不怀好意地问:“你不要出去吗?”
一点红答非所问:“你知道刚刚傅红雪为什么要蹲在门口不走么?”
秦蔻说:“我知道,他怕我断气。”
一点红:“…………”
一点红冷哼了一声,道:“所以他之所以肯退让,是因为我在这里守着你。”
秦蔻笑了,说:“所以你怕他回来瞧你不在怪罪你?”
一点红讥诮冷笑一声,没说,但嘲讽之意已不言而喻。
秦蔻说:“你是想说,他做的事情,你也做?”
一点红冷淡地道:“难道我做不?”
秦蔻噗嗤一声笑了,差点笑在床上跌,苦于脑子昏沉沉的,而且感觉变成了一锅晃来晃去的浆糊,笑厉害一点,就觉头疼,只好变成克制的笑,伸手去揉自的太阳穴。
一点红双手抱胸,斜眼瞧着她笑。
笑了好一儿,她停下来,想了一下,忽然说:“但是有一件事,好像真的是他做你做不啊。”
一点红挑眉,(装作)无